“好吃吗?” “嗯。” “跟我做的比呢?” “......” 周矜说:“刚下飞机,已经到南城了。” “好,那你忙。” “在车上。”说完,周矜又补充,“现在没什么事。” 陈浅嗯了声,也没什么好说的,电话放在一边,似乎能听见那里传来的呼呼风声。 对面像等了会儿,“啪嗒”一声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 又过了几天,陈浅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了,能去科室值班,偶尔去医院门诊部实习。近来流感频发,还算是比较忙的,周矜隔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她都接不上,事后也不回,周矜白天也就不打了。 现在固定在清晨她睡醒一个,深夜她入睡前一个。其实没什么好说的,通常聊两句就挂。 今天早上有些忙,起床比平时早,没接上周矜电话。一上午电话都响个不停,她嫌烦就调成了静音,吃午饭的时候才有空看手机。 除却一条固定号码的短信与未接电话以外,国内农商银行也发来了几条未读消息。 陈浅蹙着眉点进去,差点被吓得双眼发黑。 四条短息,都提示卡内转入五十万。 也就是周矜往她卡里转了二百万。 消息是五分钟发过来的。 两地有时差,其实陈浅不太能理解周矜大半夜不睡觉成天打电话作什么。她蹙着眉刚想给周矜发信息问他这什么意思,又受到了另一张银行卡转账消息。 这回是一百万一百万地转,眨眼间,又二百万到账了。 陈浅深吸一口气,立即打电话拨了过去,对面立即接通了。 “吃午饭没?”对面传来了成年男人略带磁性的声音,像刚睡醒,懒洋洋的。 陈浅问:“什么意思?” “你问什么。”见陈浅不说话,周矜笑了笑,“想你了。怕你没钱吃饭。” “给我你的银行卡号,我还给......”陈浅说着话,声音一顿,继而问,“——你哪儿来的我银行卡号?” 对方没说话,有人推门而入和周矜说着话,交流的是金融问题,什么外汇股票收益率,陈浅听不懂。 大概知道周矜心有多黑,也明白这时候周矜明摆着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才晾着她,陈浅径直将电话挂断了。 晚上入睡前,周矜仍旧照例打来电话,陈浅在洗澡,依然没接。第二天,一整个上午周矜都没打过来。令她意外的是,第二日下午,她走出科室,就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泊在楼下,周矜依旧一身笔挺黑色西装,气质冷峻,倚靠在车门。 和她一起下楼的还有科室的同事,惊讶之余,生怕他乱说什么,匆忙告别后,立即上前,连忙拉着周矜上了车。 打开车门,陈浅将周矜推了进去,正准备离开,腰上便搭上了一双颀长炙热的手。巨大力量席卷她,她被捞起,被抱在了周矜膝上。 隔着单薄的西装,底下的肉结实而硬挺,并不比科室的冷板凳好坐的多,何况腰被紧紧地箍住,力气很大,呼吸都有些困难。 相较于陈浅的不悦与挣扎,周矜则显得气定神闲许多。抱着怀里的温软香玉,闻到熟悉的气味,眉间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他捧着陈浅的脸颊,细腻地亲吻了很久,才盯着她沉声说:“陈浅,我好想你。” “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不然我怎么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