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好像真的过去了。 “现在呢,现在还作数吗,”他吻着她,也低声喃喃着问她,“还作不作数?嗯?” “好的作数,不好的,就不作数了。”她的吻停了一停,彼此都有点儿衣不蔽体的,他前胸那一片纹着“be my hunter”梵文的地裂纹身肆意又张扬,皮带扣也被她解开了大半。 她定定地看着他,捧住他的脸,眸光几乎被情.欲吞噬殆尽。 不过须臾,动了下唇,说。 “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她曾经是那么一个害怕重蹈覆辙的人。 这些年见惯了身边人的分分合合,知道分手又复合这种事,若非做好了可能会重蹈覆辙,过去的矛盾无法解决再分开一次的打算,是走不长远的。 她此刻,也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如果我们再要分手,我会哄你,”她有些急切地说,似乎是怕未来的不确定先一步打败自己刚树立起来的心理预防,“我来哄你。我不想那么任性了……我也该长大了。” 她后半句几乎是气儿都不喘说完的。 程宴北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到她这种急切到惶惶不安的表情。 那是一种,怕再次失去他的表情。 他深深平复一番呼吸,揽着她腰,将她按回了自己身上,让她又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靠着自己。 “你可以任性的,”他说着,抚她的头发,“我现在不是什么都给不了你了。” 她肩膀颤了颤。 “怀兮,你可以跟我任性的,”他低声地,温柔地说,“我会哄你。” “我再任性,你也哄我?”她似乎也有些顾虑,迟疑着,又问他,“我们吵架了……你会一直迁就我,哄我?” “当然了。我总不能,让你因为我受委屈,”他笑了声,倏尔又放低了些语气,佯装警告,“你只要别拿别的男人气我,我都哄你。” 她也笑了,伸手环住了他脖颈,“我不会了。” 怕他不信似的,又抱着他撒起了娇,连声说:“真的不会了。不会了。以后有什么也会跟你说。” “说好了。”他拍了拍她的腰,力度略带警告,笑意却是轻缓,“再敢就打屁股。” 他说着,已经付诸实践了。她立刻回拥住他,两人又热烈地厮吻一番。 刚怀兮穿好的这一身校服好似全然无用,过了会儿下摆直接被他推到了下巴处,她挺直了腰身,双手置于他后脑勺抱着他,感受炽意在胸口流窜。 他干净利落的头发合着他呼吸的节律,一下下地扎着她的皮肤。 窗外阳光更烈一些,披拂在彼此光洁的肩.头。他按着她,彻底坐入他怀中时,她整条裙子的裙摆也被推上了腰,不上不下的。 不知是否是被她这么一身稚嫩青涩的校服刺激到了感官,他边还靠在她耳边,哑声地喟叹着,“你怎么这么紧,嗯?怎么这么紧。” 她攀着他肩膀,很快被他带了起来,抱着她坐到窗台上,也不顾这里是二楼,会不会被街边的行人看到,她的校服在他身前随意摇摆。 刚才聊天都忘了巩眉还在家,很快,高跟鞋声就盘旋到二层来了。 一下一下,轻快得很。敲击着彼此的感官神经,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节律。她缩在他身前也没喊停,只瑟瑟发抖着,颤着声音轻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怀兮——” 巩眉在门前站定,与他们隔着一层紧闭着的门,稍放低了声音喊她的名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