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溢如释重负,弯腰从背后搂住费茗:“要不要庆祝一下?” 费茗愣了下,转身勾住他脖子吻上去。 在一起久了,是单纯的吻还是别有想法的吻,太好分辨了。 骆溢揽着人吻了片刻,抽空说:“我不是说这个庆祝。” 费茗眼眸半阖,望着他说:“我现在余额很多。” 骆溢晃了下神,明知道他说的是生命余额,但脑子里还是污了一瞬。 他吸了口气,强忍着说:“你别搞我。万一你一会儿半死不活的我会有心理阴影,废了怎么办?” 费茗忍不住笑,看了一眼他开始撑起的地方,有些纠结:“你总这样憋着,我会忍不住想起一起社会新闻……” 骆溢:? “一些负心汉的故事。”费茗顿了顿,“我没有考验人的爱好。” 骆溢眼睛眯了眯,伸手将他拉起来,往肩上一扛。 “喂——”费茗吓了一跳,伸手拍他肩膀,“放我下来——” 骆溢想到这个姿势可能压迫到他胃,及时松了手。但他还在走路,费茗吓得手忙脚乱,死死抓住他,他顺手托住他,分手他双腿,让他圈在自己腰上。 费茗惊魂甫定,双手死死箍在他肩上,忍不住锤了下他的背:“吓死我了!” 骆溢在他耳边说:“怎么就吓到了?我看你对这姿势挺熟。”说着手上捏了捏。 费茗又在他肩上锤了下,力气轻到过于打情骂俏,骆溢都不想做人了。 走进卧室,骆溢将人放在床上:“行,试试吧。” 费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一个小时后,门窗紧闭,窗帘厚掩,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昏暗朦胧。 费茗躺在床上,睫毛湿透,忍不住歪头在枕头上蹭着,想蹭干眼角的泪痕。 骆溢轻笑:“前菜就这样了,真的要庆祝吗?” 费茗有点气,觉得他是故意的。以前这么玩也是真刀实枪地做一次再玩,不然某些人哪忍得住。 现在是真能忍! 所以以前想忍的话也不是不能忍吧…… 费茗觉得过去现在的他都有些过分,不想理他。 骆溢俯身将双手撑在他颈侧:“怎么说?还继续吗?” 费茗不敢看他:“……不了。” 骆溢在他眼角落下一吻:“乖。” * 翌日,费茗是被骆溢叫醒的。他以为闹钟还没响,想赖会儿床。 骆溢说:“闹钟我给你掐了,马上七点五十六。” 费茗吓得腾地爬起来,一看手机,还真是7:56! 他一骨碌滑下床,生怕“早上八点之前起床”的日常任务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