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她们班上刚发生过,一个小女孩怕后妈生下的孩子威胁自己的地位,把后妈推倒,流掉了弟弟。 在场的家长都听过这事,虽然卢晓竹说的不好听,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铁牛听到,愤怒地红了眼眶,若不是姜安宁拉着他,小家伙就要冲上去了:“你胡说,我才不会伤害妹妹。你这个坏女人。” 周恩瑾是男人,这里都是军嫂,他不好出面,姜安宁把铁牛和思明交给他,“你看着孩子。” 说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卢晓竹面前,看了眼她身上穿的裙子,裙子上确实有一块脏污,应该就是被沙包丢的。估计沙包打过芒果,残留的芒果汁弄脏了她的衣服。 本来这是铁牛丢沙包丢的,他们赔偿也没什么。卢晓竹找他们说清楚,他们也不会赖账。 偏偏卢晓竹不这么做,之前她不明白为什么,直到方才她过来时,从卢晓竹眼中看到了一抹针对她的恶意。 没错,就是针对她的。 卢晓竹显然不是个隐藏情绪的高手,刚才林梅嫂子和她理论时,她的情绪还很稳定,只是当她看到自己和周恩瑾时,情绪立刻变了。 尽管她极力隐藏,还是被小花妖捕捉到了。 只是这是为什么? 两人交集不多,她应该没得罪过她。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就凭她方才说的话,姜安宁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卢同志,铁牛是一个多善良懂事的孩子,家属院的嫂子婶子们都知道。你作为学校的老师,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以最大的恶意去怀疑一个懂事善良孩子会去推他最爱的老姑,这不仅是偏见,更是诋毁。小孩子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所以我们把孩子送到学校,希望学校的老师能教会他们明辨是非。如果这些老师教给他们的是偏见,是诋毁,那么孩子会变成什么样?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老师?” 说完,姜安宁对自己丈夫道:“恩瑾,你去找一趟齐师长或者祝营长,就说我要投诉卢晓竹同志不配为人师。另外,林梅嫂子能否麻烦你帮我去叫一下丁蕙兰校长,我想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她有权知道。” 周围的军属虽然觉得卢晓竹方才的话怪怪的,但是没有想清楚深层次原因,只以为她是真的担心。 现在姜安宁这么一分析,他们立刻察觉出不对劲来了。他们送孩子进学校,不求他们知识渊博,只希望他们能学会做人的道理。 现在这个教孩子的老师都这幅德性,还指望她能教好自己的孩子,也赞同姜安宁的想法。 “是该找校长和师长过来。卢老师这样的表现,我很难放心把孩子交给她。” “姜厂长,我刚才只是怕你出意外为你好才这么说的,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污蔑起我来了。又是偏见,又是诋毁,我哪有这些意思。” 卢晓竹有些慌了,她就是刚才和丈夫因为钱的事情吵架了,看到铁牛他们想出出气,故意等他们打中芒果了,再走过去,没想过会闹的这么大。 见卢晓竹想跑,姜安宁拦住她:“卢同志先别走,你刚才有没有这个意思,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让丁校长和齐师长他们来评评。” 卢晓竹这么趾高气昂,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学校老师,家长们敬她不好开罪她吗? 况且她刚才说的也没错,这种随意拿孩子撒气的人她凭什么相信她能教好学生? 铁牛开春就要去上学了,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不多,都在一个班,卢晓竹就是他的老师。她不想铁牛跟着这样的老师学习。 卢晓竹没想到姜安宁这么难缠,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到,不能丢掉。 想到可能会丢掉工作,卢晓竹忍气吞声,打算这次先糊弄过去。 “姜厂长,我这个人可能不会说话,刚才就是随口一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丈夫是团长,您又是拿十七级工资部队工厂厂长,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大不了,这裙子我不找你们赔就是了。” “那不行,你的裙子是铁牛弄脏的,该赔偿还是要赔偿。至于你当老师的问题,把孩子交给你,你问问在场的嫂子婶子们,她们介不介意?” 这里的军嫂都是有些见识的,她们当然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