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在乌拉尔山脉里生长的一种紫色的玫瑰,这种玫瑰独特艳丽,花期长久。所以乌拉尔玫瑰的意思是……” 姜安宁抬眸看他,“是什么?” 周恩瑾吻了吻爱人的耳朵,“独一无二的偏爱和永恒的陪伴。” 姜安宁的耳朵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 恩瑾,他这是在借这首苏国歌曲和她表白吗?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吻上她纤细的脖子后,又落在她的锁骨。卧室里的气温在升高。 “安宁,我想要你。可以吗?”周恩瑾的声音喑哑。 姜安宁躲闪着,侧身楼住爱人的脖子,点点头。 或许因为这是生产前,最后一次相拥。周恩瑾的动作温柔绵长,他像是耐心很好的猎人,一点一点布下陷阱,引诱着她沉沦。 过了两天,面包窖就烧好了。 刘婶一脸惊奇地看着半圆体的面包窖,好奇地打量着烟囱,“这就是面包窖?看起来真不错。这个要怎么用?” 姜安宁把使用方法告诉刘婶。 “这个和烤炉还有点像,明天下午我做点东西试试看。” “正好厂长的补贴的面粉下来了,等领回来,我们就拿来试试面包吧。”姜安宁想到家里还有一只三黄鸡,“刘婶,家里那只三黄鸡,我们试试烤□□。” 一想到皮酥肉嫩的烧鸡,姜安宁就馋的慌,肚子里的孩子也踢了她一脚,看来小家伙也喜欢。 锦城,无线电一厂家属院。 王福花把包裹打开,又检查了一遍,换洗的衣服、奶粉票、粮票、姜红梅给安宁做的衣服,安宁她外公晒的野核桃、柿饼,她奶给准备的腊鸡腊鱼……都带齐了。 想着得有一段时间不在家,王福花把厨房的碗筷用布盖起来,又把堂屋暂时用不上的东西归置好,忙完一切,姜全根还没从卧室出来。 姜爱敏特地从公安局请假过来,送爸妈去火车站,“妈,收拾好了吗?” 王福花点了点:“我收拾好了,就你爸了,磨叽的很。” 姜爱敏把自行车推出来,王福花把包裹拴在自行车上。忙完后,抬头看了看卧室,大声喊了一句:“全根你收拾好了没,怎么还没出来?”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了。”姜全根穿好衣服出来,看到王福花问了一句:“王姐,我给安宁炸的小螃蟹带上了吗?” 王福花忙着栓包裹,“带上了。快,时间快来不及了。”说着拎着包裹扛上肩。 姜全根来到堂屋,把桌上的一台电视机,用被子包上,绑好,确保坐火车不会磕着碰着,才放心。 这时门外传来萧良的声音:“叔,婶子,我来了。” 姜爱敏听到萧良的声音,眼神飘忽,手不停扯自行车的带子,“他怎么来了?” 王福花见女儿这般害羞,笑着道:“他想和我们家姑娘处对象,可不得多上门走动走动。” “妈,你胡说什么呢,谁要和他处对象了?”姜爱敏一跺脚,脸羞的通红。 “好好好,没处没处行了吧。”王福花见女儿害羞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没有继续打趣她。 要不是她早上出门上厕所,撞见萧良送她回来,还真要被她急着撇清的样子唬住了。 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萧良进门,目光落在姜爱敏身上,四目相对。 姜爱敏只觉得心跳的很快,脸也烧的很,转过头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