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妈的死是一场意外吗?” 胡玉秀:“我不懂破案的事,但我相信你。” 她看了一眼低垂着眉眼,半张脸藏在黑暗中的周恩瑾一眼,“其实,这些年爸一直没放弃调查,可当年现场被毁,根本查不到有效的线索。爸他年纪大了,来之前,因为知道你昏迷,还大病了一场。我来之前,身上都离不开药。” 周恩瑾抬眸看了一眼大嫂,想问她为什么刚来的时候没提过。 胡玉秀看出他的疑惑,道:“是他让我不要告诉你的。你和爸一样,脾气都轴。我知道,你这么多年很少回家,是因为心里还在责怪他。当年的事,爸不能公开查,也是有苦衷的。到了他那个位置,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稍微露出点什么,就可能被人利用。” 周恩瑾没说话,厨房里只有贝肉粥咕噜咕噜作响的声音。 胡玉秀放下手里的包子,洗干净手,回了屋子,过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出来,“这是爸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是他这些年调查出来的所有线索。”她的眼里含着眼泪,“爸说他年纪大了,查清当年真相,将杀害你母亲的真正凶手绳之以法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周恩瑾握紧文件袋,“大嫂,等你回去的时候,告诉他一声,就说我一定会抓到凶手。” 胡玉秀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包子包的歪歪扭扭的,剩下的我来包吧。” 周恩瑾拿着文件袋去了卧室,姜阿宁和铁牛还在睡觉,他打开台灯,抽出文件袋里的东西。 里面有当年第一个发现母亲死亡人的口述情况,还有一些案件的调查内容,其中有几十封信吸引了周恩瑾的注意。 看完信的内容,周恩瑾知道这似乎是母亲和一位名叫蓝萍的笔友之间的往来,只是后来她们似乎闹了什么矛盾,停止了书信往来。 周恩瑾看了看时间,最后一封信是十二年前的4月份,离目前死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蓝萍有很大嫌疑。 以父亲的能力应该想到这点才对,周恩瑾看完老爷子给他写的信才知道缘故。 蓝萍很可能只是一个假名字,这个女人和母亲相识于一场舞会,因为对纺织业发展有前瞻性的观点和见解,两人一见如故,成为笔友。后来这个女人离开老家,母亲也因为遇到父亲定居首都。 之后两人便一直以书信往来,聊的也都是一些关于纺织业发展和改进纺织机器的事。只是在后来才出现争执,具体的原因,信里没有。 其他东西和他调查到的大同小异,只是多了许多细节,周恩瑾把目光落在这个叫蓝萍的女人身上。 熟悉的起床号响起,姜安宁伸了个懒腰,和爱人打了个招呼,叫醒铁牛,起床了。 周恩瑾今天不用参加拉练,可以八点到办公室。正好在家一起吃早饭。 周恩瑾把文件袋放到柜子里,去三姐家叫醒周兴海和三姐她们。七点左右,六大一小坐在堂屋吃早饭。 吃完饭,差不多就到要上班的时间了,铁牛跟着三姐去卫生所,周恩瑾和裴政委一起去办公室。 姜安宁也拿好昨天托周兴海带的资料去工厂了。反倒是周兴海和胡玉秀母子没什么事。胡玉秀带上礼物,叫上周兴海去孙芳婶子家拜访。 到了工厂,姜安宁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小橡岛的咖啡豆熟了,今年的中秋福利,正副团级以上的干部多了一个选择,可以在茶叶和咖啡之间选一种,恩瑾选了咖啡。 小橡岛的咖啡可能是气候水土原因,格外香醇,比海沙岛的咖啡品质还要好。 闻着咖啡的香味,姜安宁在想或许以后能开发出咖啡相关的产品也不错。这样部队提供原材料,部队工厂加工直接售出,比直接买咖啡豆更好。 八点前,工厂的员工陆陆续续就到齐了,今天要说重要的事,姜安宁把养殖组人叫过来开早会。 她把手里的资料交给王桂芬一份,让她找人誊抄整理出来,后续等他们试验过后,做好记录,就可以用做培训资料。 “阿曼,向阳渔业大队海鲜鸭苗的情况如何?”姜安宁问正在记录会议信息的阿曼。 阿曼站起来道:“目前第一批种蛋已经开始孵化,全部孵化还需要六天左右。” 姜安宁在心里算了算,鸭苗孵化出来,还需要喂养一个月左右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