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俩崽崽白天藏着耳朵和尾巴,晚上睡觉时总能释放一会儿,可和娘亲同住之后,晚上睡觉也要格外注意收着尾巴。 这两天把俩崽崽都憋得不行,尤其昨晚全程靠着娘亲睡,阿圆睡得太过放松,一时不小心就把尾巴露了出来,在爹爹的眼神提醒下,她连忙把尾巴卷起收了回去。 方遥解开手腕上的红绳,看到被他捂着嘴巴只能呜呜叫的阿圆,蹙眉道:“大早上的,你捂孩子的嘴巴做什么?” 瞥了眼阿圆身后,见她已将尾巴收了回去,谢听方松开手,眯眼朝方遥笑了笑,镇定自若地解释道:“阿圆睡觉说梦话,我怕她把你吵醒,所以……” “对,是我睡觉说梦话了,娘亲,我没有吵到你吧?”阿圆瑟瑟地问。 方遥摇摇头,只是醒来之前,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扫着她的脸?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结果 ◎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方遥又仔细回忆了下, 那种感觉有点像鸡毛掸子拂过脸上的触感,但是她打扫灰尘都用净尘术,家里怎么会有鸡毛掸子这种东西? “你买鸡毛掸子了?”方遥遂莫名其妙地问了谢听这么一句。 “……” 阿圆背过身去,有点伤心地小声嘟囔:“哪里像鸡毛了, 人家的尾巴可比鸡毛软和多了……” “……没有买过。” 他眼下也没法凭空变出个鸡毛掸子出来。 见谢听否认, 方遥思忖片刻, 抬手揉了揉初醒尚不太清醒的额角。 那或许是自己的幻觉吧…… 见方遥并没有追问, 一大一小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一大早就虚惊一场,阿圆等爹爹给她梳完发包,心虚地拉着哥哥跑出屋子,坐着小蜜蜂葫芦就去上学了。 今早的心经课, 崔长老要考察他们默写心经的上半篇, 在每个蒲团前都摆放好了小书案, 和要用到的笔墨纸砚。 俩崽崽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好, 他们的心经篇都已经会写会背了,颇有些胸有成竹。 席知南坐在俩崽崽的后一排, 平日他都是早早来抢占位置,但自从脑袋长了一堆蘑菇后,他羞于见人,听课都是坐在最后一排。 崔长老拿出沙漏来,倒置在桌面上摆好计时, 一时间,讲经堂内只有磨墨和书写之声。 席知南默写了一半就忘记了下面该怎么写, 咬着笔杆, 苦思冥想, 然而脑袋上时不时传来的瘙痒, 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他也按照医嘱, 每日给头上的蘑菇浇水,但这蘑菇越长越大,离成熟脱落还不知道要多久。 他平日还不敢戴帽子,怕压坏了这些蘑菇,这几日,他走到哪儿都能听见有弟子在背后嘲笑他。 当初他笑阿正小土豆开花,却没想到如今被嘲笑的人却成了他自己。 席知南越想越郁闷,尤其是一抬头看到那俩兄妹已经撂了笔,桌上的纸面写满了字迹,似乎已经写完了,阿圆撑着腮,脑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席知南心里更气了。 阿圆今日穿得宽松的道裙,盘腿而坐的时候,裙子是铺开的,席知南正欲将目光收回,忽然发现她那裙子底下好像鼓起来一团,还左右动了动。 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时,那团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