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条水迹,晚香玉芬芳隐约可闻,不明就里的还以为是踩到路边的水坑,然而明明是侯爷父女荒淫奸干最直接的证明!淫水都被操得流了一地! 妙晚头靠在侯爷的胸膛上,摆着腰吐纳着火热的阳根,双眼潋滟迷离,抱着爹爹的双手逐渐酸软下来,任凭他抱着自己一步步颠簸着,彻底沉沦在禁忌背德和灭顶欢愉的情潮之中。 她悄悄透过披风后面的缝隙向外偷看,只见景笠不远不近地跟着,看上去恪尽职守垂眼跟随,妙晚顺着他的视线向下一看,不由呼吸一滞,石板路上的水渍如同暗夜里的罂粟花,幽幽飘香,摄人心魄。 果不其然,青年胯下叁寸肿成一大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目光无波,一片黯色,显然早已明白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可自己对此完全无能为力,无限挫败、焦躁、愤怒拉扯着他的内心。 妙晚恍若未觉,半张芙蓉面在披风间若隐若现,红唇微张带着咬痕,晶莹透红,肤若凝脂染着情欲的胭脂红,小舌不自觉地上下舔舐着嘴角,我见犹怜的诱人之姿娇媚而不自知,如偷情一般蛊惑着他。 景笠目力惊人,根本移不开眼,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腹下烈火燎原无法自控,咬着牙后退两步匿进了山路边的树林里。 这一切许衡川都不曾发觉,只觉得女儿妙穴里一吸一吐比花楼里的妓子都要风情骚浪,便是花娘都没有女儿这般玩这些边走边操的花把势,思及此处他更加不受控制地猛烈顶撞着,一步一操地把黑紫鸡巴往女儿花心里捅干。 虽是爽极但终究不能放肆脔干,许衡川快走到山脚还是忍不住,叁步并作两步地往下赶。剧烈的幅度瞬间就让妙晚啊叫出声,整个人差点都要甩出去了,又重重回落,坚硬的茎身狠狠贯穿,浑身发麻头晕目眩。 一时间二人操干得结结实实淋漓尽致,妙晚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许衡川又多快走了两步便见她身子抖若筛糠,阴精大泄水液横流,胯下一片濡湿,落在石阶上留下一滩滩清晰可见的水渍。 终是到了马车边上,男人一个横跨利落地上了马车,不等车帘完全落下,一把扯落碍事的大氅,全身光洁瓷白的女儿瞬间暴露在眼前,双乳蹦跳着争先恐后扑打在他手里,臀肉一耸一耸地夹弄着自己的命根子。 许衡川眼底泛着狠厉,拉起白腻长腿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顶到底,彻彻底底地享受着娇嫩女儿的极品美穴。 “嗯啊···啊爹爹···哈···”不同边走边操的小心翼翼,妙晚终于能放声娇吟,花穴之中摩擦的爽感和次次到肉的充实饱胀充斥全身,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凭最原始的冲动控制着自己。 “骚女儿!欠操的淫娃儿!”许衡川爽得粗话连篇,未到及笄花穴却如此通淫性,吮吸吃咬着肉根馋的离不了嘴,紧紧缠着绞着,简直是要把他的宝贝全吸出来一样! “就要吃爷的鸡巴是不是?妙儿都被爹爹操得发大水!”许衡川劲腰耸动着,在妙晚身上奋力驰骋,这般神仙滋味叫他如痴如醉,奸干自己的女儿竟是比号令千军持剑杀敌还要令他热血沸腾! “啊哈····嗯啊···啊!”马车忽地开动,污言秽语钻入脑海,妙晚软得不像话的身子更加无法抵抗侯爷的攻势,两个囊袋啪啪打在她的丰臀上,似乎要全部塞进她的蜜处一样。 她慌张想退可身子根本不听使唤,花唇撑得淡粉发白,如同脆弱易碎的初春花瓣,整个人似乎都要裂开了,可花穴和她唱反调一样还在一张一合地吞纳暗紫粗大的棒身,仍在贪得无厌地狼吞虎咽。 食髓知味的痛快从身下传来,胸口的胀意更加明显了,妙晚双眼迷离红潮密布,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胸口雪兔,不得要领地胡乱抓弄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