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饭香倍感饥饿,但仍守着尊卑,站在小姐身后等她吃完得了允许才同桌坐下,将桌上饭菜收拾干净。 农舍后院就是一大片果园,二人在单独的小院里用餐无人打扰,而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四目相对对方眼底的浓欲根本无处遮掩,当即又抱作一团缠绵拥吻。 男人早已是驾轻就熟上下把弄,女子坐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软了身子,淫水弥漫,他解下裤头露出紫胀的性器,就着水润温热挺了进去。 已不知是第几回欢好妙晚依旧紧致狭小,简直要他的老命了!她压抑地呀叫着,花穴撑得又满又实,尽力容纳着巨大的男根,蜜液潺潺,二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不堪直视。 就这般他俩在农舍院落里干柴烈火地操干交媾起来,偶尔有人声脚步声传来叫妙晚觉得更加刺激敏感,压抑的情动叫身下的情潮来得更为猛烈。 景笠自然没放过小姐每一处反应,挑拨的手法愈发肆无忌惮,看着小姐在自己怀里被奸干得双眼失神,操弄得丢盔弃甲也不敢弄出声响的诱人狐媚模样。 想到此处他便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她两瓣饱满莹白的臀肉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胯间,垫着自己中裤布料不至于响亮却也是一声一声的闷响,胸口两团嫩肉上下跳动,四溢的乳香冲的人上头发晕。 妙晚强咬着红唇却也抵挡不住旖旎的娇吟从嘴角溢出,越是强忍身上的快感越是强烈,没过多久又大泄出来,在男人顶弄下奶汁喷涌,又一滴不落地被他吃入腹中。 过了一个时辰农舍夫妇见客人还未出来,靠近敲门询问,只听里头男子声音餍足道刚刚吃好,还要与夫人叙会儿话再走,便应声退下。 他们那里知道,所谓“刚刚吃好”乃是侯府下人脔干主子小姐,给小姐肚子里灌了两回白精!又把一对饱乳儿的奶汁吃干抹净才罢休! 两人都得了爽快此时正依偎在一块,景笠微微呼着粗气,仍沉迷在极致的高潮中,茎身紧紧嵌合还不愿分离。 妙晚脸上余韵未消,眼神却淡了下来,似是不经意道:“瞧着景大人嘴上喊着‘夫人’倒是手到擒来。” 景笠抬头看她,眼神虔诚而真挚:“小姐···卑职满心满眼,唯有小姐一人而已,不敢心怀妄念与小姐相守,只能一心一意,默默放在心中,早已把小姐看做卑职唯一的主子和夫人。” 说罢他牵起女子白嫩素指,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又道:“卑职心知小姐裙下臣无数,但扪心自问,卑职做得到,无论小姐今后有何筹谋,卑职鼎力相助,但有子孙,皆能视为己出。” 妙晚感受着手掌心中有力的心跳,又游移到他胸口的血玉坠子上,温热发烫,似乎也在聆听他的誓言。 “如此甚好。”她莞尔,小手把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道,“白日以身为剑护我左右,入夜侍奉暖床供我泄欲,那可要···辛苦景大人了。” 她言笑晏晏,落在他眼里晃了神,连声应下,全然不在乎自己成了小姐的帐中男宠。 二人收拾好便出了农舍,继续向上走到西山山峰。一路上游人如织,妙晚带着帷帽遮了面容,并行而走动作亲密,旁人看来皆是蜜里调油的天成佳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