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良和王司理跟南诏女人发生了苟且,这没关系,因为糊就是他们最好的保护色,大不了回去以后就不当官了,反正天寿帝又不认识他们,不可能用这件事对他们问罪。 而他和谢原就惨了。 好的情况下,是奋斗无望,全都被打回去当无业游民,而坏的情况,就没有下限了。 流放、砍头,都有可能,要是被人揪住这个小辫子,再污蔑一个里通南诏的罪名,别说自己了,家人也要跟着一起完蛋。 孟昔昭:“…………” 他好不容易才避开了灭门的终点,绝对不要因为自己倒霉,就回到最初的结局去! …… 说自己和谢原不举,说他们是来治病,并非是为了让治人官相信,他们真的有这种问题,而是让他知道,他打的算盘,想献出谢原去讨好公主,是行不通的,因为他们不乐意。 想想看,把人献上去了,而当着公主的面,这个男人视死如归,满脸都写着抗拒和不情愿,公主会是什么心情。 喜欢巧取豪夺的只有霸道总裁和邪魅王爷,正常人,都不喜欢强扭的瓜,都觉得扫兴。 当然,这个公主有可能画风清奇,还就好这一口……那孟昔昭也没辙,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王司理见孟昔昭开始走神,都不理他了,王司理还想再问一遍,而这时候,孟昔昭开口了:“二舅,少说点话吧,你忘了你那说话一多,嗓子便发堵,直接变哑巴的毛病了?” 王司理:“…………” 不敢顶嘴,只好委屈的抱住自己。 * 这场雨下了将近两个时辰,雨还没停,只是小了一些的时候,治人官就命令大家上路,但雨天泥泞,这路非常不好走,马匹的腿还总是陷进去。赶路也赶出了一肚子的火,眼看着天越来越晚,来到一个客栈前,治人官干脆停下,让大家先睡一夜。等明日道路干一些,他们再继续上路,反正离得不远了,明日无论如何,他们都能到地方。 这些人去住正经的客房,而孟昔昭等人,被他们从囚车里揪出来,塞进了客栈的地窖里。 这地窖一看就经常关人,里面有桌子,破被褥,还有几个带豁口的碗,而客栈掌柜面带笑容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些人把他们关了进去。 孟昔昭:“…………” 这是客栈?确定不是黑店? 地窖的门咣一声关上,很快门上还传来沉重的铁链子声响,看来是被锁上了。 地窖内部一点亮都没有,孟昔昭站着,感觉这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然而不是的。 王司理的声音从黑暗里飘过来:“大——” 孟昔昭:“二舅,你叫我什么?” 王司理嘴里的称呼顿时拐了个弯:“……大外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孟昔昭刚想说话,突然,那铁链又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地窖的门被掀开,一个南诏人把脑袋伸了下来,看着他们和刚刚一样,都傻站在这里,这个南诏人顿时嘲笑起来。 “不错,比猪听话多了。” 王司理这辈子还没听到过别人这么说他,神色一滞,却又不敢发火。 看见他们连这点血性都没有,那个南诏人感觉更加鄙视,也更加优越。 伸出手,他扔了一个布包下来,扔完了却没走,而是抿着唇,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犹豫什么。 但犹豫来犹豫去,他还是决定不擅自做主了,而是把治人官吩咐的那根蜡烛,也扔了下来。 蜡烛是扔了,可他没把火折子给他们,他觉得自己既完成了任务,还没给这些齐国人好脸色,十分的完美,便满意的离开了。 地窖重归黑暗,三人照旧谁也看不见谁,还是谢原默默的摸黑走过去,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