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我梦见过好多次,你刚刚开完会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你穿得一丝不苟地进门,我一见你就开始湿了。你问我怎么这么看着你,我说我想你了,你关了门把我压在墙上,把手伸进来干我。” 随着她一字一句,他的下腹逐渐抬头,很快就硬的有些发疼,下意识地在她腿上磨蹭了两下。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湿,我还是说想你,”她呼吸越来越沉,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我抖着手解你的领带,解你的衬衫,解你的皮带……啊、你抬着我的腿顶进来,好深,我的丝袜还挂在腿上、啊……” 他抽出手,重重地顶了进去。 “哈、好重……”她浑身都在颤,夹着他很快就泄得一塌糊涂,细细的嗓音似哭似笑,“啊……” 这么快就射了好像有点丢面子,但她绞得实在有点太紧了,他压住她的腰再出入了几下,急喘着将一腔种子浇在她的深处。 汗和体液黏在一起,情欲的气息。 许久,他摸了摸她的嘴唇,嗓子有点哑:“夹得好紧。”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笑得有点讨好:“喜欢你,不想让你出去。” “嗯?”指尖酥酥麻麻,他连忙收回手,“还敢点火。” 她眉间略挑:“什么点火,你不想看我受不了的样子吗?” 受不了的样子。 他胸腔微微发麻:“嗯?” “还想要你,”她小声道,引着他的手往下,“再里一些,不,我来,对、啊……就在这里,你、呼……嗯、好酸……” 他看着她满脸潮红,轻轻吞咽了一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 第二天依着生物钟醒来,沉平莛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是有些太荒唐了。 太阳照进来,映出她腿间一抹淫糜的红,他不敢多看,连忙把她的裙子拉下来:“起床。” 宁昭同嘟囔了一句,把脸埋进枕头里:“自己起……” 床单都湿了,再睡下去他怕她感冒,只能把她搂起来:“晚点再睡,去洗个澡,我把床单被褥换了。”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摸到手底下黏糊糊的,确实不舒服:“……好。新的在柜子里,你找找。” “好,水温开高点。” 她赤着脚往浴室走,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浴缸边上,看着热水放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差不多了,她摸了一下,脱了衣服一屁股坐下去,疼得立马跳了起来。 不是烫,是…… 脸红了,脑子也清醒了。她洗干净手往下一摸,小丘都是肿的。 ……她探出浴室骂了一句:“禽兽!” 他看她一眼:“说话要负责任。” 她缩回去,慢慢适应了温度,这才坐下去。 洗完脸,刷完牙,简单泡了个澡。 她准备出门找件衣服穿,结果刚走出浴室就让他搂着腰一起抱回来了。他解了自己的衣服,带着她一起进了浴缸。 “我洗完了,”她强调,“这水我用过的。” 他根本不搭理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她出水的上身,在双乳上逡巡了很久,揉得她脸都红了:“别、你手法好色情……” 他捏了捏挺立的红樱:“是很色情。” 洗澡洗头换衣服,半个早上又这么磨蹭过去了,磨蹭完事还挺困,她一出门简直长在他身上了。宁瑱一见有点没眼看,低眉顺眼退到一旁:“阿娘,沉父君。” 宁昭同打了个哈欠,眉眼懒倦:“早饭吃什么?” “现在这个时间,您不应该问午饭吃什么吗?”宁瑱看了一眼时间。 宁昭同不满:“你怎么对你亲爱的妈妈这个态度。” 宁瑱笑道:“那亲爱的妈妈想吃什么,我去做。” “妈妈也不知道,你跟妈妈一起下楼,”宁昭同挽住宁瑱,“我尝尝你的手艺。” 悠闲的假期,家里人好像都安排得挺充实的,后院亭子里不断传来象棋磕碰的声音。宁昭同一下楼,苏笙就从厨房里迎上来,笑道:“同同,想吃点什么?” “妈妈,今天让念念做,”宁昭同拉了一把儿子,“想吃桂花糯米小丸子。” “难得你想吃点甜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