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早就对这案子有兴趣的。要不是您和领导的支持,我还没这机会查呢!” 宁昭同笑:“那我就不多问了,您要是需要我配合,我随时就位。等事情了了,我请你们来家里吃饭,让你们领导亲手做!” “那不行那不行,那都吃不下了都,”乔琢明有点乐,起身,“行了,宁老师,时候不早,不打扰了!走了!小陈再在家养两天啊!” 把乔琢明送走,宁昭同坐回来:“我不能等着他对我动手,他现在有点狗急跳墙了,出蠢招会害了你们。” 陈碧渠看过来:“夫人有什么计划吗?” “我猜孟峡峰现在很急,”宁昭同对上他的目光,忽而,笑了一下,“急就好,急了才会抓着救命稻草不放……咱们去问卫秋讨个芒果尝尝吧。” 麻袋被掀开,郑其愈被捆着按住,他看着眼前含笑的男人面孔,有点麻了。 他现在真的只想好好种芒果,不想跟这些王公贵族打交道,甚至还是以炮灰的身份。 “大佬好,”郑其愈有气无力,“我姓郑,郑其愈,您别杀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只管吩咐就好。” 孟峡峰只是笑着,一贯老好人的笑脸,没说话。旁边的俞强笑了一声,跟孟峡峰说了句“还挺识相”,而后过来拍了拍郑其愈的脸:“你跟宁昭同是什么关系?” “老子就知道是这个婊子……”郑其愈骂了一句,“我跟她有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俞强眉梢一扬,“什么仇?” 郑其愈是真的觉得倦怠了,叹了口气:“我流放了她大哥,把他二哥扔到鸭馆,奸杀了她妹妹,还在她怀孕的时候找人恶心她……” 俞强看了他一会儿,朝后面的背心大汉做了个示意。 大汉走上来,狠狠给了郑其愈一巴掌! “啪!” 郑其愈倒在地上,吐出一颗牙,疼得龇牙咧嘴的,倒还撑着不太正经的笑:“怎么,不信啊?你们要、找她麻烦,好歹、要知己知彼吧,连我跟她是、什么仇、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跟她有什么仇,”俞强微微一笑,“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派人保护你,很好的团队,一年起码一百万美金。” 保护他?那个女人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怎—— 郑其愈猛地一凛,一下子汗水就把背心湿透了:“你们中计了!” 俞强好整以暇:“你说。” “这世上没有比我更想杀了她的人,”郑其愈深吸一口气,很勉强地说了一个长句,“我不知道她派了人保护我,但我觉得她的本意应该是监视,不过目前的情况,她是想借你们的刀杀了我……你们别不信,这个女人有点矫情,她很忌讳虐杀的事,但普普通通弄死我她又不解气——你们信我!我可以帮你们找她的把柄!她捉过我一回,当时沉平莛也在!” 一个名字让孟峡峰赏脸多看了他一眼,而俞强笑得更厉害了:“种芒果很无聊吧,多看点港片也很正常。” “我说的是真的!”郑其愈有点急了,“我只” “砰砰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俞强大惊,抱着孟峡峰立即卧倒。下一秒一众武装人员强行破门,烟尘四溅里郑其愈被踩了好几脚,一抬头就是几个黑洞洞的枪口。 俞强抬头,枪口后面,一张张,全是熟面孔。 他咬了一下牙,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要命的错误。 这条不知底细的鱼,竟然是宁昭同的饵。 烟尘落下,高挑的女人踩着靴子进来,灰白的头发就散在肩上。武装背心显得上身略壮,越发衬得腰肢纤细,极有冲击力的美感,或者,性感。 俞强吞咽了一下,忽而痛叫了一声,是一颗不知来处的子弹射入了自己的小腿。 他蜷着身子冷汗岑岑,因为他就此确定宁昭同来者不善,没有再跟他们虚与委蛇的耐心。 “哎,您也在啊,”宁昭同的声音里听着有轻快的笑意,很是可恶,“我本来以为只能逮到几只小虾米,怎么说孟主席,您这是被什么吓着了,这么坐不住。” 傅东君抬起枪口,将孟峡峰的所有随行人员都断了腿,还有想挣扎的,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