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哦,还行,”陈承平示意了一下聂郁,“他还跑不出这个成绩。” 聂郁含笑:“前浪死在沙滩上啦。” 宁昭同安慰:“没事儿,老陈死得更早。” “哎,老了老了,”陈承平也不生气,“当年老姜那种都入不了我的眼,也就倩儿勉强能让我多看看。” “小姜很厉害的,”聂郁帮老队友说话,“现在状态比我好多了。” “你甭帮他吹牛,他现在还天天练,你上次去靶场都什么时候了,”陈承平不给面子,看她好奇,又解释道,“老姜是准,说打哪儿打哪儿,一厘米都偏不了。但狙击是个综合性很强的课目,论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倩儿比他强不少。” 宁昭同似懂非懂:“听起来是经验上的差别。” “他俩同期生,能有啥经验的差别,五条,”陈承平笑了一下,“还是个性问题吧。要不是现在还记挂个傅东君,老姜说不好哪次上头就折里面了。” 王书维试探着问聂郁:“陈将军是您的老领导啊?” “是,当年改旅之前就带我们,”聂郁笑着碰了一个八万,“我们的老队长,当年的单兵巅峰。” 王书维一下子眼睛都亮了:“那您、您也在云南待过?” “什么叫在云南待过,会不会说话,”陈承平轻哂一声,“我们基地那训练体系都是老子一手建立起来的。” 宁瑱点头:“这个没吹牛逼。” 宁昭同偏头看儿子一眼:“你也会说那么粗鲁的话了?” “……儿子错了,”宁瑱朝韩非做了个告饶的手势,“以后一定注意。” 陈承平略有得意:“你怎么知道的,那群小子现在天天怀念我,跟你说我的英勇往事?” 宁瑱忍笑:“跟我说您的不当人历史。” 聂郁笑出声来。 第二天薛预泽终于排到桓帝的档期,带着便宜女儿回了一趟老宅,觅觅许久没受到过这么隆重的接待了,回家的时候脚步都有点飘:“阿娘,薛家不错,咱们以后多关照关照。” 宁昭同正坐在地上玩猫,闻言瞥了她一眼:“喝多了?” 薛预泽先抬手告罪并撇清关系:“对不起昭昭,是觅觅自己要喝的,除了老爷子劝了两杯,绝对没有人灌她!” 宁昭同轻轻一哂,拍了下隔壁:“坐这儿来。” 薛预泽连忙过来盘腿坐下,一脸乖顺:“昭昭。” 宁昭同匪夷所思:“我叫觅觅过来。” “?”薛预泽连忙站起来,“我会错意了。” 宁璚扑哧一声,跟王书维直笑,说话已经有点东北味儿了:“他以前也不这样儿的。我当年就特别奇怪,阿娘明明是很好说话的人,结果身边人越往后都越怵她,半点不敢放肆,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 王书维不敢搭话。 你说什么身边的男人? 陈承平对这话不赞同,一边蹂躏Arancia一边回道:“你懂个屁,我跟你妈放肆的时候你见不到而已。” 比如床上。 宁璚不满:“你怎么对我那么没礼貌?阿娘你管管!” “你怎么对我那么没礼貌?”陈承平把话还回去,乐,“你是没在我手底下被折腾过,天天跟我这儿放肆,不信问问你哥去。” 宁瑱理都不理,和亲爹窝在亲妈的书房两耳不闻窗外事,而薛预泽笑了一会儿,伸出手示意王书维:“薛预泽,我也是家里人。” “啊,您好您好,”家里最不敢放肆的其实是王书维,略有些忐忑跟薛预泽交握了一下,口音都中规中矩的,“我叫王书维,哈尔滨人,是觅觅的男朋友。” “果然是一表人才……” 薛预泽肯定是会说话的,不过在家里又不是在应酬,话说得还算真诚。两人简单聊了两句,宁昭同实在懒得伺候喝醉的闺女了,往外嚷了一声:“小王!过来接手!” 王书维连忙应声,对薛预泽示意了一下,冲进浴室给丈母娘搭手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一家快十号人去郊区转了一圈,回来继续麻将局。薛预泽代替了聂郁的位置,打到一半突然问道:“书记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宁昭同撑着脸考虑打哪张:“是,按公历就后天了。” “你还挺关心他,”陈承平吐槽了一句,“他多大岁数了来着?” 聂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