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在的位置。” “真的吗?” “嗯,真的,很漂亮,”他吻了吻她的唇,抚上她饱满的前胸,“那今年的旗袍该改一改尺寸了。” 她被摸得腰肢发软,干脆整个人趴在他胸前,懒洋洋地蹭着他的下巴:“又是旗袍啊?” “不喜欢?” “也没有,但觉得你是不是太图省事儿了,前年去年都是旗袍。” 沉平莛笑:“我带你出席酒局那次,你挽着头发,穿了件青绿色缎子的旗袍,上面带着竹叶刺绣。那一幕实在太美了,我记到现在,所以一直喜欢看你穿旗袍。” 宁昭同回忆起来了:“可是那时候特别瘦。” “各有风情,”他自然是会说话的,“丰腴几分,更能撑起来,一样好看。” “好,那你以后每年送我一件,看看我能攒几个衣柜。” 他神色微缓,指尖眷恋地抚着她的眉毛:“好,每年都送。” 年复一年。 直到她被岁月催着离开。 【“不喜欢?”女声低哑,嫣红的指尖从身下人光裸的胸膛划过,“还是说,害怕?” 青年仰头剧烈地喘息,顶光打出极漂亮的胸肌线条,在她手底下起伏。 女人抬身,慢慢坐到他腰上,手指往下,摸过他整齐的腹肌,再往下,彻底陷入光影之中。青年猛地一颤,咬紧的唇里溢出一点奇异的声响,压抑而又催情。 女人笑,红唇勾起,凑到他的耳边:“没做过啊?” 青年闭上眼。 女人馥郁的香水味,白腻晃人的肌肤,手边紧实的大腿,体温,汗水。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一个来回。 “嗯?怎么不说话?”她吻过他的鼻尖,“要不要姐姐教教你?” 他猛地睁开眼:“我是警察。” 女人愣了一下:“你是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我是,警察。” 女人凝视他,片刻后慢慢地蹙起了眉头,最后狠狠一巴掌甩得他偏过头去,起身穿衣服大步离去:“真他妈晦气。” 青年咬紧下唇,大大松了一口气,却又在片刻后露出若有所失的神色。 他是警察,她是涉黑嫌疑人。 只有这样,只是这样。 都结束了。】 陈承平在浴室里再次回忆了一遍细节,一边郁闷一边开心,开心的是老婆真美他冲得真爽,郁闷的是老婆和别的男人玩儿得好高兴。 凭什么他就得藏着掖着,别的男人就能跟她在荧幕上调情。 嫉妒。 冲完睡觉,睡完上班,刚一进办公室,楚循的电话就过来了:“来军部一趟!” 陈承平挠了挠头,心说怎么升了职还天天找他,倒也没敢说什么。十点过的时候到了军部,进了楚循的办公室,他问:“干啥啊老大。” “叫领导!” “行,干啥啊领导?” 楚循把文件扔出来:“有个回北京的机会,你看看愿不愿意。” 陈承平一听,没急着看,只是拿在手里:“我老婆准备搬到云南来,房子都买了,我不是跟您说过吗?” 楚循清凌凌扫他一眼:“你老婆只是你老婆吗?” 陈承平一噎:“……那我家我老婆说话也没人敢反驳啊。” “甭说屁话,你自个儿清楚她搬不搬得了,而且人北大教授你非让人跟你来昆明,我听了都难受,”楚循摆摆手,满脸不耐烦,“你家事儿我不掺和,反正话是给你递到了,要去赶紧申请。” 陈承平飞快地扫了几眼,看了个大概,哎了一声:“老大,这也太养老了吧。” “你以为你几岁,还没到养老的时候?” “养老也不能一步迈到轮椅上啊!” 楚循看他一眼:“怎么,前两年天天说要回北京陪老婆,现在又雄心壮志要做事业了?” “那倒也不是……”陈承平挠了下头,“我这满心期待着能过上周末回家看老婆孩子的日子呢,您这一盆冷水泼得,透心凉了都。” 楚循呵呵:“再说几把话就滚出去。” 那位能同意宁昭同搬家就有鬼,估计来云南度假都不能超过一个月。 陈承平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了:“行,我本来也不该一直在这儿挡着兔崽子们的路,去北京不说什么造化吧,现在有人罩着,应该也不至于犯事儿。就当给他们趟雷了!” 楚循笑骂:“你他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少将级岗位还亏待你了啊?!你他妈窝这破地儿等几年才爬得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