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说话风格可是越来越邪性了,想干嘛?” “不像?” “当然不像啊,你见我什么时候留过长头发?老子初中都没上完,小宁是博士吧?你就自己看看,我这鬼样子跟她有半点儿像的吗?”黎朝安真的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岁数大了不行了,看女的都一个样。” 封远英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而沉平莛竟然还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像。” 黎朝安烦了:“小宁到底有没有生完,我能看看她吗?” “生完了,很健康的小姑娘,六斤八两,”沉平莛神情柔和下来,“现在睡着了,不急,过两天再说吧——把她控制住。” 黎朝安正想说什么呢,周围七八个大汉立马扑上来把她压住,她大骂一句:“我操沉老鬼你要干什么?!” “别走了,”沉平莛看她一眼,转身,“送到倪南家里去。” “?????”黎朝安慌了,“别啊老板!我、我靠老哥你好沉……” 窗口映入傍晚的阳光,浸入他的眼底,一点未示于人的释然笑意。 往日做错的一切,都该慢慢弥补。 他不想再压着更多的愧疚与悔了。 宁昭同自觉一觉睡了能有十五个小时,但睁眼竟然看到了沉平莛。 他还穿着他开会的黑西装,冰蓝斜格的领带,只是外套眼见着有点皱了。 “醒了,”沉平莛发现了,递过来一杯早温好的水,“起来坐坐。” 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没回去吗?” “想守着你。” “守着我有什么要紧的,你们班子现在少人,本来工作就多,”她微微蹙了下眉头,“这些话头没必要留,再说我确实也没什么事。” 沉平莛摸了摸她的脸:“你最要紧。政务在这里处理也没事。” 宁昭同按住他的手,眉梢略挑:“这么殷勤,犯什么错了。” 他失笑:“我殷勤一定是犯错了吗?” “不好说,我胡乱猜猜。” “那我就胡乱答一答,”他推开凳子,起身轻轻抱住她,“对不起,不该丢下你先去处理黎朝安的事情。” 她怔了一下,而后失笑:“你没必要因为这种事跟我道歉吧?” “嗯,其实只是想借机抱一下你。” “什么毛病,”她有点想笑,“我一身汗味儿,好闻吗?” 沉平莛轻笑一声,放开手坐回去:“好像有一点,奶的味道。”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敞开的领口,一片雪白饱满的底下已经隐约有了一点泌乳的痕迹,顿时有点苦恼:“呃……” “怎么?” “孩子去哪儿了?”她坐起来,“好像该开奶了。” 开奶? 他没太明白,解释道:“被两位老师带去做检查了,刚去不久。开奶是什么意思?还是决定母乳喂养吗?” “对,孕中期就开始泌乳,反正就生这一个,不喂浪费了,”宁昭同去摸手机,“得让孩子吸一吸,刺激乳腺,才能大量产奶。” “吸?”他看向她领口处饱满的弧度,一个荒唐念头涌上来,“我可以吗?” “……啊?” 他若有所思:“原理是一样的吧?” “那倒是。” “那让我试一试。” “不是……这我多不好意思。” “真的吗?”他有点怀疑。 她闷笑一声:“真的……但也不是不行。” 门锁上,窗帘却拉开了,放入一室灿烂的朝阳。 他解开她的扣子,褪下她的衣衫,蹲在床边,将脸贴进她的怀里。挺拔雪白的乳肉,红润挺立的乳首,一点白色液体沾在上面,散发出温暖的奶香。 他略微抬起脸,含住了那一点嫣红。 吮吸,他降生于世学会的第一件事。 如今再次回到一个母亲的怀抱里,感受着唇舌间馥郁而香甜的液体,他垂下眼,所有的线条都平静下来。 真是太美好的清晨,窗外白云悠悠,微风徐来。朝光映亮了他一半的脸,也抹平岁月的沟壑,让他此刻仿佛重回稚子之时——而那些忍了许久的泪,终究还是流下来了。 她轻柔地抹去,手掌抚上他的发顶:“沉平莛。” 他抬起脸,泪光隐约。 “这是一个开始。” 他怔怔看着这个朝阳之下雪白无暇的漂亮女人,眼底有动容的神色。 “一个幸福的开始,”她笑,轻声强调,“我们会有崭新的生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