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争夺的筹码、物品、或者奖励。” “我知道,宁,对不起,我只是……”心里的酸涩溢出来,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最后,他道,“我爱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一句邀请轻得像耳边掠过的风:“来。” 毛茸茸的金色胸毛滚烫地熨帖胸膛,相当结实的肌肉线条,漂亮非常。一只手固定住她两只手腕,肩头的肌肉隆起,将她死死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分毫。还有濡湿的深吻,缠着她的唇舌,像是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 “宁,宁,你好紧……”他喘息着,浅浅地进出,偶尔又极端地深入,换来她难以承受的惊叫,“宁,你好美,黑发黑眼的白雪公主、啊……” “啊……”欧美人里都算可观的尺寸,她吞得实在有点辛苦,“巴泽尔、啊……” 他还清晰记得她每一个敏感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底下则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她最里面那块软肉。快感强烈到她几乎快觉得缺氧了,可腿被他挽着,只能抓着床单哭叫着求饶,中文英文夹在一起:“巴泽尔、不、好重……” 他喜欢她对着自己无法反抗的模样,越顶反而越兴奋,在她濡湿得不成样子的甬道里几乎不想出来,逼着她跟自己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 他刚在鸟不拉屎的地方驻派回来,本来就素得久了,又是与盼了多年的人做最亲密的接触,让他颇有一些不知疲倦。最后在她身体里第三次释放出来,她都有点意识模糊了,哭得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 他吻了吻她的侧脸:“宁,你还好吗?” 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说了句中文:“如果我死在你床上,会出外交问题的。” 他听懂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笑话,但没忍住笑了一下,倒是还真心道了句歉:“对不起,宁,我只是太高兴了……” 她有气无力:“我还能在你家待五六天,今晚不用那么高兴。” 他闻言立马凑过来,一双琥珀绿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往后几天也可以这么高兴?每天?” “?” 她偏过头来:“你不上班吗?” “宁,你不能这么转移话题,”他笑,把底下半硬的东西贴在她的腿边,“我是说,接下来的几天,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做爱吗?” “……你们美国人是不是——” “嗯?”他轻轻顶了一下她的屁股。 “……可、可以。”她红着脸别开头。 第二天宁昭同是被冻醒的。 睡裙被卷到胸上,内裤已经滑到了脚踝,不知道哪里来的空调风从胯下吹过,一丝让人尴尬的凉意。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忍不住了,”巴泽尔搂着她的腰从后面贴上来,坚硬的性器顺着润滑从她屁股下面顶进腿间,连套都戴上了,“宁,早安。”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他从后面实实地填满,被逼着跟他做了一场淫糜的早操。 他将她摆成跪姿,从后面顶进去,又慢慢地抽出,看她紧致红润的湿穴吞吐他的性器头部,带出粘腻拉丝的爱液。嗓子昨晚叫得太疼,他也还算温柔,她就没有提出异议不想后入。等他慢慢磨得她来了感觉,还在他顶入时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裹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然后按住她的腰,实实地顶了进去。 他在床上向来有些百无禁忌,等还算妥帖地将她送上高潮,便把脸埋到她腿间,又舔又插地玩弄。 白鼓的小丘,红肿的阴蒂,已经被插得翻出来的小阴唇,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入口……沙哑的喉咙也被逼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颤抖着大腿夹紧他的头泄出来,床单都快挠破了。 “你还是那么敏感,”他笑,最后揉了揉肉缝顶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宁,我好爱你,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除了你的国籍。 她剧烈地喘着气,实在没有余力回应他,最后只能努力握住他的指尖,迎上他的吻。 淡淡的腥咸味道,自己的气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