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压到柔软的床铺深处,摸上她丰满的前怀:“有多想?” “很想,一路都想,承平,干我……”她喘得厉害,摩擦里睡衣散开,露出大片的春光,“想亲你,想脱你的衣服,想咬你,舔你,想尝你的味道……想要你,承平,进来,我要你干我……” 他被撩得脊背都是酥的,一点酒意上来更是等不了,匆匆戴上套就插进去:“好,给你……那么湿,腿抬起来宝贝儿。” 她急喘了一声,长腿环上他的腰,是觉得自己湿得有些不像话:“好湿了……重一点、啊承平重一点操……” 他咬着她的耳朵:“还要重吗?把宝贝插坏了怎么办?” “要……重一点、呜……” “馋成这样?” “啊、馋你……就在那里、啊、啊好棒……” 破碎的呻吟里泄出一点哭腔,他就像得到了鼓励,拈着肉缝里湿漉漉的阴蒂揉捻,加快了出入的频率。她难耐地扭着腰臀,喘得越来越急,叫得越来越媚,最后一声控制不住的惊叫,低泣着咬在他肩头。 他最后动了几下,吻上她汗津津的脖子,把自己抽出来,用掌心在嫣红的穴口再揉了两下:“叫得那么浪,被我干得很爽?” 她被揉得直哆嗦,颤着腿合上膝盖,呼吸还是促的:“对、你好厉害,干得我好舒服,爽得我魂都要飞出去了……” 他往她屁股揉了一把:“哪儿学来的污言秽语!” 她啃他一口,略有不满:“你不喜欢听?你不喜欢听你问什么问?” “……”他一时语塞,然后再拍了一下,一句话回得异常诚实:“喜欢,多来点儿。” 爹妈朋友见过了,酒也喝过了,时间差不多,便计划着回程。 泸州到北京两千公里,两人早上六点就出发,宁昭同开了两个小时便换了陈承平来。本来是打算在中途歇一晚上的,但午饭吃了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辛苦一点直接回家。 下午她又开了两小时,接着陈承平直接开进了北京城,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陈碧渠迎出来的时候都惊了:“夫人!” 她困得不行,揉了一下脚边直叫唤的Arancia:“有事明天说,我洗个澡,先睡觉。” 陈碧渠连忙帮陈承平把东西拎进来:“我来收拾吧,您和夫人先休息。”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陈碧渠来敲门,两个人才打着哈欠起来洗漱。 小陈统领毕竟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君子远庖厨,饭只是能做熟的水平。宁昭同勉强刨了一点,实在忍不住了:“潜月你做饭好难吃。” 陈承平这人虽然也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但野战出身什么没吃过,这时候不免帮同姓后辈辩解一句:“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她瞪着陈承平:“那全部归你了!” “那不是问题,”陈承平看着她的碗,“不过你得把这点儿吃完。” 她只能继续痛苦地刨着碗里的饭,陈碧渠都看不好意思了:“夫人恕罪,臣下去多练一练。” “别练了,家里不缺你做饭。”陈承平直接帮她做主。 “不行,还是得练,你过两天就走了,他们做饭都不行,”她忙道,又突然顿了一下,看向陈碧渠,“哦,不练也可以,我做饭给你吃。” 读出言下之意,陈碧渠略有一点惊讶:“夫人要我搬回来?” 她瞅他一眼:“你们单位宿舍那么旧,你住着开心?还是不想来陪我?” “……臣乐意之至!”小陈面色染上一点红,但还略有一点顾虑,倒也不新鲜,“但是局里要求二十四小时待命,臣就怕半夜出门吵到夫人。” “她睡着了跟猪一样,你担心这个?”陈承平在夫人的底线上跳跃,又问,“小陈你是搞刑侦的是吧?过年还二十四小时待命,挺辛苦啊。” 她瞥陈承平一眼,没表示意见,陈碧渠忍着笑看自家夫人一眼:“对,我是刑警。” “嚯,那不容易,成天跟奇形怪状的尸体打交道。” “习惯就好。” “现在枪不多了吧?” “不算多,但也有,大多数都是黑市流出来的老型号,自己做的土枪也不少……” 看两人聊开了,宁昭同把剩下那点饭就着汤塞进了肚子里,下了桌子。 离家一星期,两只猫有点黏她,一直往她怀里蹭。她把猫翻过来,把脸埋进Arancia的肚子里猛吸了一口,猫味儿充盈呼吸道,她满足地往沙发上一躺,不动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