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于是,一、一起换衣服? 他因为这个念头心头猛跳了两下,一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少胡思乱想,可一些暧昧的元素突然那么汹涌地涌上来,灼得他喉间都干了。 她裹着浴巾和自己独自共处一室。 放着音乐,房间隔音很好。 挚友沉睡,猫也离开。 他…… 动作快于判断,他伸手,从后面揽住了那截走动时无意款摆的腰,紧紧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 王若琳的嗓音里,他听见两个呼吸齐齐停滞。 不知道究竟过了几分钟,她低声:“我头发还是湿的。” 常服那么难伺候,水渍这么沾上去,得费多少保养的工夫。 他不说话,鼻腔里有干净的香气,来自于她刚洗过的长发与肌肤。 她握住腰间的手,低着眉缓缓转过身来,抬起一双养得精细的纤手,而后,从风纪扣开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他的外套。 “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平展挺拔的肩,前胸饱满的肌肉,活跃而清爽的男人气息,像某种原味的皂香。鲜红的食指指甲顶入领带结中,轻轻扯松,指尖往下,劲瘦的腰线收到皮带里,晃人心神的淡绿色。 他吞咽,喉结上下起伏了一次,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乱,滚烫地灼在他的胸前。 最后一个扣子。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指尖掠过他的皮带,那焦灼的坏东西早就紧紧抵在她的腹间,甚至轻跳了一下,像在等候她握住……或是其他。 他吸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俯身蹭了蹭她的鼻尖,嗓音有点哑:“那点酒又喝不醉,为什么还要喝?” 她微微颔首,嘴唇近得几乎就是个吻,呼吸里带着一点说不清的失落和笑意:“等一个对你乱来的借口?” “不用借口,”他稳稳地迎上觊觎许久的红唇,尝到清淡的酒香,“欢迎……随时对我乱来。” 今夜还吹着风。 前奏再起的时候,他从后面按着那截细细的腰肢,挺身抵进她滚烫湿润的最深处。 呼吸和思绪乱成一团,视野摇曳,她终于反应过来,现在的画面的确是太荒唐了:老陈和togal就在隔壁房间,而他完完整整穿着军装,正从后面狠狠地操她。 可是硬物满满地塞进来,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尘埃落定般的踏实感。 她很快就开始流泪,因为快感,因为羞耻和不甘,也因为那个逐渐淡薄在日子里的疯狂梦境—— 心随着快慰轻飘飘地浮起来,她在沉沦着质问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被夹得都有点受不了,急喘着咬她的耳朵:“放松点同同,太紧了……” 她掐着他的手臂,快感强烈到几乎缺氧,兴奋到小腿都在战栗:“唔、好撑……好撑啊……” 他低头吻住她汗津津的咽喉,手探到前面去,摸到肉缝里藏着的阴蒂,揉得她整个人都蜷了一下:“今天很辛苦?都肿了……唔,好紧,乖,别夹我……同同,好湿、好多水……” “太深了郁郁……不要……” “不要我吗?” “要你,你退出来、一点……呜、顶得太深了……” 哑在喉间的呜咽,听着都有些可怜,可哭腔压在求饶里,简直是在催情。 他也想再温柔些,却根本压不住这样从未有过的炽烈的占有欲,只想再插深一些,抵进她的最深处,彻底地宣告自己的占领。他恍惚想起怀里的女人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他们在机场交换过戒指,许下过终身的约,而她的身上至今还烙着他的名字…… 她本该是他的才对。 她就该是他的才对。 湿漉漉的嫩肉挤压性器顶端,他终于在她最里面射出来,快感一时尖锐到疼痛。他急促地喘着气,轻轻扶着她的肩,往后退了一点,而后,一口咬在了她脊背处的纹身上。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