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阻止我,但我没理,今晚就想着来色诱我。” “威亚断了……色诱?” 岳启明忙道:“宁老师!我只是想跟您聊聊!” 宁昭同瞥他一眼:“没有正经男人会大晚上裹着浴巾跟陌生女人聊天的,别解释了,省省吧啊。” 薛预泽大概听明白了:“他来你房间里想对你不轨,你把他控制住了,是这样吗?” “不” “差不多,”宁昭同踹了岳启明一脚,点头,“现在怎么说,我给扒光了扔大街上还是找个鸭子拍个GV什么的?” 岳启明都听呆了:“你” “让你闭嘴!”宁昭同烦了,又踹了他一脚,“再说话我踹嘴了啊。” 那边薛预泽也有点惊讶,片刻后笑出声来:“你是认真的吗?” 她诚实摇头:“不认真。不知道怎么叫鸭子。” 薛预泽建议:“你可以问问过玄。” “?”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不会吧。” 薛预泽绷不住了,笑得水花都扑腾起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先生探险的地方很特别,偶尔需要一些奇人异士帮忙。某些性从业者的腰腹力量非常出色,可以帮助他完成山洞深潜一类的工作……” 她听完点头:“我信了,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 薛预泽自觉失言,赶紧把话题揭过:“岳启明的事你想怎么解决?按规矩办吗?” “他要是进局这个剧就不好播了吧,”宁昭同虽然不太懂这些讲究,也算有所耳闻,“但这人太可恶了,不能这么放过他——哦,我是不是不该说第一句,一会儿他有恃无恐了都。” 岳启明忍气认怂:“对不起宁老师!您放我一马吧,其他都好谈!” 薛预泽笑:“没关系,只要有他不能接受的结果,总有些条件他必须接受——我待会儿派个人来接手这件事,你就早点休息吧。” 宁昭同一听,姿态更松弛了:“行,那我就不管了。周末太师满十八岁,我得回趟北京,给他过生日。” “成年啊。” “对啊,我都没想到能有给他过成年礼的一天,”她笑,“你要不要来,原始加冠礼哦,好像他爹也要过来。” 薛预泽颔首:“爹?太师现在的父亲?” “对,梅黄溪教授,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我拐了他家男宝的事实,”她摸了摸下巴,“不过他也没啥发言权,实在不行我就硬抢,他岁数大了,应该打不过我。” 他失笑:“宁老师……没必要把一个合法的事做不合法吧?” 她看了一下脚下的人:“你是说岳启明吗?” “那是他先不合法的。” “有道理,”她点头,然后笑着站起来,“行了,不跟你扯了,回来再聊。” “好。我现在在京都,外面开始下雪了。” “哇,温汤对雪,肯定很有意境。” “可惜不是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意境,”他轻笑,浇起一点热水,看满池影动被搅碎,“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宁昭同失笑:“那是写中秋的。” “情同意同,总是酒贱常愁客少,”他低眉,温声道,“做个好梦。” “等……哎,好,晚安。” 一阵忙音,她察觉到一点异样。 他什么时候会这么挂她电话? “那个,宁老师,”岳启明实在是困惑死了,“您到底是……喜欢小韩还是喜欢薛总啊?” 宁昭同瞥他一眼,抬起脚,给他轻轻来了一个大脚巴子。 “说了再说踢嘴,怎么也不安分点儿。” 周四,满课的一天。 上完课,宁昭同回了办公室,盯着对面的书架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掏出手机,先给韩非打了个电话。 “今日有晚课,到家太晚,怕扰着你,明日再回来吧,”韩非道,“梅教授说明日高铁到北京,或许要去接他。” 宁昭同应声:“那你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后天可能会有些辛苦。” “给你加冠我想想都兴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