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宁昭同的一切……哪怕他们会和我分享你。” 洗澡,内驱,外驱,三天之后,流浪猫终于被放出来了。 “我们得给弟弟取个新名字,总不能一直叫流浪猫。”宁昭同提议。 陈承平质疑:“真的是弟弟吗?这小子几岁了都。” “……过两天绝育的时候问问医生。” “行,”陈承平拍了拍小橘白的屁股,“勇敢点儿儿子,每个男猫都要经历这一遭的,做完就可以躺平养膘了。” 流浪猫迷茫地叫了一声。 怎么有种很邪恶的气涌过来了。 宁昭同忍着笑,揉了揉新儿子的头:“取个名字吧。” 陈承平想了想:“麻麻?” “啥东西?” “闺女不是叫酥酥吗,酥酥麻麻,挺合适。” “……你再念两遍?” 陈承平一脸莫名:“咋了,麻麻,麻麻,麻麻,麻” “哎!”宁昭同笑眯了眼,“宝贝儿叫妈妈干什么?” “?” 陈承平都气乐了,一把把她搂过来按在膝盖上,手掌对着屁股举重若轻地打了两下:“小丫头,什么便宜都敢占!” 她笑得不行:“你自己不过脑子的!” “还怪上我了?” “错了错了!不许乱来!哎、啊……” 流浪猫被满地乱扔的衣物吓了一跳,喵了一声,跳到酥酥旁边去。酥酥帮它舔了舔毛,尾巴慢悠悠地摇了两下:“喵!” 弟弟要早点习惯哦。 最后弟弟的名字取得非常洋气,Arancia,是意大利语里橘子的意思。 陈承平学得有点暴躁:“这些鬼佬的话说着怎么都那么费劲儿!” 宁昭同在最后一遍修改书稿:“你不是会缅语吗,那个我听着更费劲儿。” “缅语不弹舌。” 宁昭同动作一顿,飞快地搜索栏输入,然后探头出来:“说有闪弹音。” “那就一下。” 她笑,立马给他弹了个长的,酥酥和Arancia都看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看见什么小飞虫振翅了。 陈承平盯着她的嘴,有点纳闷儿:“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网上好多教学视频,自己找。” “不要,”陈承平嘿嘿一声,鞋也不穿就凑过来,“宁老师教教我。” 他还鸠占鹊巢地把她赶起来,自己坐下来再把她抱进怀里。宁昭同有点无奈:“别闹,我改文章呢。” “我不闹,你改,我看着你改。” 宁昭同狐疑地偏头看他一眼,到底是没把怀疑说出口,但陈承平果然没有辜负她的谨慎,没多久就开始黏黏糊糊地蹭她的侧脸,不时还亲一口。 嘿嘿,老婆真香。 她往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我工作呢,烦不烦。” 他还挺无辜:“说好要教我的,你眼睛看书手打字,嘴上教我,也不耽误啊。” 她都气笑了:“脸皮真够厚的。” “宁老师你怎么骂我,我那么好学你还不夸两句。” “行,夸,”她叹气,干脆也不急着工作了,转身捧住他的脸,“好好学啊。” 柔润的红唇覆下来,爱人的香甜滋味。 嗯,弹舌嘛,感受一下就会了。 只要陈承平在家,宁昭同的作息都是乱的。 十点二十宁昭同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立马跳了起来:“我靠!” 陈承平在客厅抬头:“咋了?” “薛预泽要过来看猫!”宁昭同急匆匆地冲进卫生间,“约的十点半!” 他看了一眼手表:“不急,家里又不是没别人。” 她满口泡沫探出头来,模模糊糊地嘱咐:“一会儿他要是说屁话你甭管他。” “啥?” 她把牙膏吐了:“我说他要是说屁话你别生气!” 尾音一落,门铃响了。 宁老师的揣测还是比较伤人的,薛预泽只在进门看到陈承平的时候略怔了一下,而后就非常从容地跟一人两猫打过招呼,连她的情况都没问一句。 宁昭同几分钟后洗完脸穿着睡衣出来:“睡过头了,不好意思啊。” 薛预泽抬脸笑道:“应该是我冒昧了,该再给你打个电话的。” “不用,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