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密码、啊。” 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鼻间全是干净的香气:“嗯,对,不怀好意。” 她呼吸沉了一瞬,顿了片刻,推了他一下:“去洗澡,你一身外面的味道。” 他从她的发间抬起头来,笑:“你一身酒味儿我都没嫌弃你,现在还嫌弃起我来了,有没有良心?” “我都洗过了,哪儿有酒味儿?没有好吧,不信你闻闻!” “好,让我闻闻……”他喉间咽了咽,捏住那个尖尖的下巴,朝着他觊觎已久的嘴唇印了下去。 很软,牙膏的味道,说不出的香气,还有,甜的。 她不安地动了一下,他撤开,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她稳了稳气息,目光移开,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困了,你自己去收拾,我睡觉去。” 他再附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退开一臂的距离:“晚安。” 她连忙站起来,招呼了一声酥酥,等猫进去后,飞快地关上了门。 一声轻响,听着还上了锁。 他笑了一声,摸了摸嘴唇。 虽说名份上缺了半点儿,但有名无实不是问题,他陈承平一向信奉里子比面子重要一百倍——嗯,宁老师比他想象中还要甜一点儿。 等等,说好老子不睡客房的! 第二天准时六点睁眼,陈承平再次从自个儿家的客房醒来,开始了家庭煮夫的一天。 浇了一遍花,拖了一遍地,等早饭都端出来了,宁老师屋子里还是不见一点动静。他心说怎么就那么能睡,哐哐哐敲了几下门:“起床吃饭!” 里面传来砰的一声肉体落地的声音,陈承平沉默了。 酥酥颤巍巍地喵了两下,他估摸着这声音猫也砸不出来,不由有点心疼了:“没摔着吧?开开门,我看看。” 里面发出一些迟缓的声响,最后门锁开了,宁昭同坐在地上仰着头,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早上好。 没见过她这披头散发的样子,他颇有两分新奇:“摔得疼不疼?” 她困倦地摇摇头。 “你在自己家起个床也能摔,怎么做到的。” 她不满地嚷:“你吓着我了!平时家里又没人!” 这无赖的。 他忍了忍笑意,催促道:“赶紧洗漱去,牛奶要凉了。” “知道了……”她看着他转身,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进了洗手间。 十分钟后,宁老师光彩照人地走进了厨房,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哦,收拾好了?走吧,吃早饭。” 她摇摇头。 他瞥她一眼:“干嘛。” 她眨眨眼,半点不掩饰恶意撒娇的目的:“可以亲你一下嘛——” 这大白天的陈队长的脸皮到底是要薄一点,第一反应甚至是想拒绝,结果宁老师已经凑上来了,于是只能安安分分地搂住她的腰,由着她在自己脸上乱亲一气。 “你这……”最后他都被整笑了,手上一转握着那截细腰,把人按在墙上反客为主。她气息自不比他绵长,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推他,他撤开半步,挑起眉毛:“你这心肺功能,不太行啊。” 她一张小脸泛着缺氧的红晕,气还没喘匀:“就你行!” 瞄到他眼神开始不对劲,她连忙七手八脚地挣出来冲回客厅:“吃饭!” 陈承平有点好笑,又觉得他们这好像不太对劲。倒不是说节奏太快,实际上要搁他梦里可能小宁老师姿势都换了一百个了。他是觉得他们这两个岁数不小的成年人,相处起来怎么老显出一种,奇特的纯情。 好吧……也不是宁老师太纯情。 他看着已经跃跃探头的兄弟,叹了口气。 人都在眼前了还吃不着,他怎么不馋得要命。 上午陪着小宁老师工作了三小时,下午欣赏小宁老师的健身操,晚上和小宁老师一起看电影,中间还下楼买菜亲自操刀给小宁老师做了两顿饭……陈队长今天过得相当充实。 不过,就是说,陈队长觉得,其实还可以再充实一点的。 客厅灯都关了,电视大屏上播着《傲慢与偏见》,男主的屁股下巴看得他有点难受。他实在不明白这种富二代爱上灰姑娘的剧情为什么会是名着,女主角的姐姐妹妹们也吵得他头都疼,还有女主,怎么总觉得有点像孙俪…… 突然肩头一沉,他转过去,顿时无奈:“我说,你拉着我看电影,你睡着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