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参谋长果然是个钢铁般的汉子。 好在曙光不远,近在眼前。 七月北京有个大会,大概开三天,以他的效率,抽点时间把事儿办了,应该不成问题。 当然,只办事,不办人。 陈参谋长警告自己。 没想到工作轻松了,意动的就不止他一个。 傅东君声泪俱下抱着他的大腿,说家有幼妹孤苦伶仃,他离家多年总得回去照应一二。他也不给组织添麻烦,就带着嫂子回家把剩下的十天假休完,半天都不带讨价还价的。求求领导开恩,家中幼妹已经翘首以盼了。 陈承平觉得好笑:“就十天了,完了过年可就没了。” “本来年假就难休,去年休了今年也该他们休休了。”傅东君觉得自己颇有舍己为人的风范。 “小姜也去?” “当然,去年我跟他回家,现在他也该跟我回家一趟。” “嚯,现在倒是不避嫌了。” “上次避过了,这次酌情不避。” 陈承平叹为观止:“你他妈怎么什么时候都有词儿?” “你随意剽窃,我不维权。” 陈承平作势抽他,傅东君连忙避开。 “再贫就滚出去!”陈承平笑骂一句,又问,“你十天不回家?” 傅东君做出一副老实的样子:“可能得回。” “你带着小姜上门?” “看情况,要是我没进门就被我爹枪毙,就把他带上。”傅东君惆怅地叹了口气。 看看人家那爹妈当的,自己家老爹怎么那么丢人,老拖后腿。 陈承平若有所思:“那你这要是被赶出来了,住酒店呐?” 这话问得奇怪,傅东君狐疑地扫他两眼:“酒店也行,但大概率去同同家蹭两天。” “你不是请十天吗?” “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的,万一我就带着媳妇儿父慈子孝了呢!”傅东君不满。 我哪儿是不盼着你好,我是怕你见到我吓着。 今天的陈参谋长也是那么自信呢。 离七月还剩小半个月,淬锋烈日如火,晒得大家呆头蔫脑。 除了一个人。 淬锋的机要参谋们都觉得最近是撞鬼了,领导肉眼可见的心情绝佳,脸上的笑比太阳都灿烂三分,甚至人都懒得骂了。 什么喜事儿啊,乐好几天了都。 而且这乐随着时间推移还不见停,越靠近七月越发见牙不见眼,最后连楚循都看不下去了,飞来一个杯子让他收敛点儿。陈承平打蛇随棍上,一脸无赖:“领导!我这好事将近,你别给我泼冷水啊。” 楚循都气笑了:“少他妈嘚瑟,八字还没一撇,赶紧给我滚北京去!” “我倒是想,这不走不开嘛。” “哦,你陈承平国之柱石,不可或缺是吧。” “您别说这听不懂的,”陈承平嘿嘿一笑,“我寻思着别太刻意,所以想趁着开会的时候过去。” 楚循扫他一眼:“真不是想节约三天假期?” 陈承平一噎:“那……属于次要原因。” “妈的,陈承平,你他妈可真够出息的。”楚循忍不住摇头,陈承平连忙赔笑,楚循冷酷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赶紧滚。陈承平求之不得,谄媚地送上一个甜蜜的微笑,弓着腰关上了门。 着装,台词,道具,甚至是发型……所有项目饱和准备,不求感动宁老师,只求宁老师能看到他的诚意。陈承平把稿子放进兜里,信心满满,就等着飞北京开会。 然而意外来得比想象中突兀得多。 傅东君一时脑袋都有点发蒙。 这是北师大附近的一家餐厅,宁昭同和过玄今天都在这边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就定了这边一起吃晚饭见个面。然而下飞机后她手机就一直拨不通,急得他跳下机场大巴打了个滴滴朝这边赶,一下车就看见无数警察和群众,围得水泄不通。 出什么事了? 一直保持拨出的电话突然响了,“喂”,一个男声,从听筒和附近同时响起。 姜疏横敏锐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