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虚了焦。 然而,生活没有那么多顺理成章和水到渠成。小姚父亲重病,几天就撒了手,小孟帮着她把丧事办完。伤痛之下两人漏了端倪,父亲坟前,母亲哭着问小姚是不是和小孟在一起了。她跪着,跪得脊梁笔直,说是。 母亲昏厥过去,醒来后拿着刀,逼她跟小孟分手。 她从母亲眼里看出了不顾一切的决绝,双膝跪地,倔强过恳求过,终究点了头。最后,母女两对视一眼,菜刀落地,相拥大哭。 比起家乡的惊心动魄,她和她的分手显得那么平静。 小姚搬出来,找了另外的房子,独居,不再有新的室友。她干得很拼,升职加薪,逐渐成为律所的中坚力量。而小孟擦边考出了语言成绩,买了机票飞往异国,一边在唐人街端盘子,一边学着护理,除了那些觊觎她年轻容颜的年轻男孩儿,生活如死水般平静。 港乐又起,女歌手慵懒的唱腔浸着自由与甜蜜,唱我梦中人,一分钟抱紧,接十分钟的吻。 焦又虚了,各种镜头闪现而过。 小姚穿着高级的西装在庭审上舌战群儒、小孟裹着华丽的婚纱与一个外国男人走进婚姻的殿堂、小姚在酒吧买醉,周边是一群群不怀好意的男人、小姚齐整地穿着护士服,用流利地英语和病人交流,把针头稳稳地扎进静脉里……而后是一幕幕,不敢回想的往昔。 相接的红唇,犹怕不够紧的拥抱,动情的喘息,交缠的身体…… 你是谁? 我仿似跟你热恋过。 你是我……梦中人。 梦醒了,就碎了。】 傅东君捏着鼻子,不让自己发出抽泣声,然而眼泪不给面子地从眼角滑下来,止也止不住。 导演最后这段煽情做得太好,迟源也有点感动,此刻理解地拍拍傅东君的肩膀,也不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 的确是好片子,导演技巧过硬,镜头美感十足,剧本又来得够有话题。只是苦了好观众傅东君同志,本来就容易动感情,题材又往他心尖儿上戳,一时哭得都停不下来。 喻蓝江去开了灯,看大家都还没出戏,也不慌着说话。江成雨也是个不经事的,哭得眼眶鼻尖都是红的,嘴里还嘟囔着“为什么她们不能在一起,凭什么她们不能在一起”……陈承平叹了口气,一把把傅东君抱在怀里,按在自己胸上。 傅东君受宠若惊:“队、队长。” “哭吧,别憋着。” 傅东君闻言又开始哭:“队长……” 他何德何能,能遇见这样一个顶头上司。 陈承平摸着他的寸头:“队长好吧?” 傅东君猛地点了好几下头。 陈承平欣慰地笑了,压低声音:“既然队长那么好,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你妹妹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啊?” 傅东君一愣,而后猛地坐起来,狐疑地上下扫他好几眼。 陈承平稳着面色:“我就问问。” “据我所知,是个直女,”刚看完那么好的一个姬片儿,傅东君说得也有点犹豫,“要不,我问问再告诉您?” 陈承平心里踏实了,摆摆手:“告诉我干啥,我就问问。” 傅东君看着他。 “真就问问。” 心心念念的人拍了一个电影短片,让他能在大屏幕上看见她肆意展露风情,这种体验实在太新奇,自诩“老子什么没见过”的陈参谋长当晚也不免失眠了。 当然,主要是馋。 雪白无暇的皮肤,不盈一握的腰,紧致的长腿,腿根凹陷处的光影……印象最深的还是她把猫抱进怀里那一幕,皮毛油光水滑,肌理透得发光,光想象那种触感他都激动得差点没守住。 妈的,文化人真会玩儿,怎么能拍得这么色。 要是有一天他能把酥酥也这么扔进她怀里—— 我操,不能再想了。 他趴在床单上,两下把自己蹭射了,扯过纸巾随手擦了两下,翻过来盯着天花板。目光迷离一瞬,气还没喘匀,胸口一起一伏像风箱一样,思绪则被吹得逸散出去。 也不止是馋。 如果是只是馋倒好办。另外那个女主角,叫过玄的那个老师,腰臀曲线都不像亚洲人了。分明那才是更能引起男人基因欲望的丰满,他却偏偏连一点心绪起伏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