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温流一眼:“我是他的教母。” 温流笑容不变:“那不就更让人兴奋了吗?掌控着自己生死的人,自己被逼到受不了的时候,还要喊一句‘mama’……” 迟源捂着脸:“这也太变态了。” 傅东君捧着心口:“救命啊……” 我纯洁无瑕的妹妹要被教坏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直接抬手掐住他的下巴,用力逼着他靠近:“你很期待?” 突然的放肆没让温流生气,反而让他莫名更加兴奋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掌,低声邀请:“要跟我试试么?” 她笑出三分假意的为难:“哎,你怎么能当着我的男朋友说这种话呢?” 温流看着她身后那张俊得要命的脸,眉梢一挑:“可以让他一起来。” 喻蓝江:“??!” “噗——” 陈承平终于还是喷出来了。 刘宇忍不住了,接入电台:“我操,队长,这是我能听的吗?” 傅东君把他骂回去,却也忍不住看向陈承平。 我靠,再这么下去你这报告怎么写啊? 陈承平没搭话,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她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流一遍,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操你?” 喻蓝江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也不是不行,”温流笑意一深,指腹轻轻磨过她纤细的手腕,再揉上她毫无训练痕迹的柔软指腹,“你要是想,也可以自己操我……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用鞭子抽我,我会哭着叫你‘妈妈’,求你把我放了……” 喻蓝江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可一看她,竟然还笑得从容:“你怎么知道,我鞭子用得很好?” 温流闻言,竟然从西服外套里掏出一把折迭好的鞭子,将它握紧在她手中:“这是见面礼,希望今晚你能带着它来见我。” 那是根相当精致的棕黑硬皮鞭,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看上去相当有韧性。只是上面沾着洗不掉的血迹,让人毫不怀疑它听过不少痛苦的呻吟,或在床上,或在刑房。 “像你这样的女士,就该带着鞭子去跟男人约会。”温流还是笑,补充道。 她没有回应,但是收下了那根皮鞭,撑着喻蓝江的胸站起来。分明不凡的身量,却一脉腰酥骨软的韵味,她回身:“补个妆,失陪。” 温流坐起身来,笑得完美无缺:“请便。” 关了通讯,宁昭同上完厕所,洗完手,在镜子面前深深呼出一口气。 片刻后,她再次拧开开关,在肩头轻叩两下,那边很快就传来傅东君的声音:“信号正常。” 陈承平拿过话筒:“暂时还没找到东西,但全部搜过一遍,范围缩小到你们那一栋楼里。大厅后面是个酒店一样的空间,估计是温流平时待客的地方,我们的人已经在搜了,但是房间比较多,暂时还没有眉目。” 她再叩了两下,意思是收到。 那边陈承平却没有关掉通讯,似乎是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温流对你势在必得,那些男的也没安好心,你还是尽量和喻蓝江待在一起,务必以人身安全为重。” 她微微一愣,而后轻扣了三下。 意思是,不。 傅东君不解:“师妹”那边传来一声轻咳,他立马噤了声。 宁昭同推门而出,含笑看着门口的田中深木:“田中先生,守在女卫生间门口,是否有些失礼?” 这片角落灯光昏黄,冷冷清清的光影映在她身上,更添一点招人的若即若离。田中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在下失礼,只是碰见了,这便离开。” 她也不深究,示意他先行:“请。” 田中连忙先走一步要摆脱这种尴尬的场面,等走到大厅门口,实在忍不住回头,却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 田中有些困惑,想到什么,找到温流,轻声告知她的消失。 温流眉梢一动,把手中酒杯塞到他怀里,转头便朝着后面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