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薄的一团。 当然——如果她想在他怀里窝得更舒服,还可以把腿抬起来,撘到他的大腿上。 不过他觉得时听会爆炸。 而且。祁大少道貌岸然地绷了脸色。他也不想在野外发生什么意外。 时机不对,地点不好。 嗯。 “懂了吗?”他声音冷冷淡淡,绷得严肃且正经,在这样的夜晚听起来丝毫没有旖旎之色。 时听闭着眼睛点点头,而视野右上角的心声增速简直让人害怕。 太快了。 因为离得太近了。 虽然祁粲好像是很正经的,但是她的胳膊环抱着他的腰,只能感受到……很窄韧,随着起身关灯的动作,绷紧出一条肌理紧实又坚韧的线条,还有硬邦邦的几块腹肌。 …比胸肌硬很多。 他的睡衣怎么这么薄,她的胳膊都能直接感受到块垒。 他好骚啊!啊啊啊啊! 时听抱着抱着,脸就红了,恍恍惚惚,她现在是真的相信肢体接触之后祁粲听不见她的内心了。 不然就她现在这满脑子克制不住的思想,他肯定会对她进行冷嘲热讽,并怒斥她的心不要这么污秽。 救命!时听脸巨烫地闭上了眼睛,为了散热,悄悄挪远了一点。 但是她一动,空气泵床就又吱嘎——一声。 头顶传来祁粲低低的笑声。 “你想让别人听见?我不介意。” 当然,此刻,所有助理和保镖都已经移步到了十米之外,嗑嗑的,很安心。 时听:“!!” 啊啊啊啊别骚、别骚! 时听张了张嘴,好想骂他,可是最后又闭上了,愤愤地把脸埋进了他的睡衣袖子里。 你等着,马上六千万了。 姐迟早张嘴骂你。 大烧货!大烧杯! 时听愤愤地锤了一下床,一小团跟着在他怀里弹了弹。 “——好了,”祁粲声音再次严肃,冷漠中还有一丝刻意压低的紧绷:“不许动了。” 不然。 别逼他说那些她爱听的! 什么“再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女人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祁粲十分高冷地一笑。 时听:“!” 你这是在玩我! 显然时听也回忆了被霸道狂癫支配的恐惧,意识到了这个男人随地大霸的能力,终于整个人安分了下来,老实巴交云淡风轻地在他怀里找到舒服位置睡好了。 ——毕竟,这样的夜,这样不隔音的帐篷! 祁粲要是真的大声说出这句话,时听觉得自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