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这次,被他在颈前打了个死结。 “阿宁还很虚弱,不能着凉。”他认真说道,夜里的眸子亮闪闪的。 严宁动了动唇,不再拒绝,现在,终于把他按在床边,他目光落在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快睡吧,长秋。” 他紧抿唇,抬头看了严宁一眼,又低下,“不睡。” “不睡我走了。”严宁侧身。 “别!别走!”长秋拽住她的左手,眼眸里湿漉漉的。 严宁对上他的目光无所适从,只说:“你怎么喝醉了跟小时候一样。” “我没醉,阿宁见过我小时候吗?”长秋像是在思索,眼泪吧嗒吧嗒落了下来,“可我……为什么不记得。” “我刚才随口说的,别哭了……”她心慌一瞬,手忙脚乱靠近一步。 这下他整个人都抱着严宁的左胳膊,“这里断过,我很难受……可我想不起来了,阿宁。” “你怎么知道?” “他们,他们都给我讲过了,你别走……” 严宁看着长秋委屈的模样,想着肯定是赵念双讲的,萧季业才不会做这种事。 她没回答长秋的问题,只说道:“我不走,可你喝醉了,要睡觉了。” “你骗我,每次你都走了……”他又环住严宁的腰,一遍遍低声叫着阿宁。 他说的是在识海么……他难道有印象? “阿宁,”他突然抬起头,委屈又期待地问道,“虽然你的名字很好听,可是我还是想叫阿宁……” “叫吧。”她已经习惯严宁了,一时改名字还有些不对劲,而且宁字还在,自然可以。 长秋高兴极了,又低浅呢喃喊着她的名字,一声声唤得心里发热。 她把他的手取下腰,随即又被他死死环住。 “你不哭,我就不走好吗?”严宁妥协道。 随后他朦胧点头,严宁想解开身上的披风,可那个死结太紧。 “我帮阿宁解开!” 长秋猛然站起,伸手就去解披风,可他喝醉了,动来动去也没拆开,倒是把衣领扯开了一些,他紊乱的呼吸带着微微酒气冲撞在严宁脸上。 严宁感觉越来越燥,一把用力扯开披风,微微喘气。 长秋端着空空的手,坐回床边,“我好没用……” “怎么会没用,你救了我很多次,还给我治好了毒。”她把披风放到一边,坐到他旁边。 “是吗?!”他突然扑上来,可严宁此时还撑不住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长秋撑着手俯在严宁上方,抬头嗫嚅道:“可我不记得了,阿宁,为什么……我总能想起一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