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肯,抱着小姑娘骑在自己身上,有力的大掌托着双臀,狰狞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抵上了她湿得能滴出水来的无毛嫩穴:“说不说,不说就再操你一次!” “啊……爸,你做什么呀,不要了……” 敏感的龟头接触到湿透的凹陷处,让魏长松兴奋得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初芽,那天看见什么了,说给我听。” 明明已经被塞了一整晚,濡湿的穴缝再一次触到坚硬滚烫的物什,还是雀跃得一颤,她流了这许多春液,馋的正是这根曾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巨物。 “爸……” 儿媳眼里的渴望、娇羞和挣扎他都看在眼里,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一寸一寸插入了嫩穴。 插了一夜也没用,这小屄依旧紧得厉害,魏长松抱着她坐起身,坐莲的体态,把鸡巴整根插到底。 “唔,太,太深了……”沉初芽吃不消地摇着头,眼角沁出泪来。 也不等她适应,顶胯重重抛送两下,小姑娘就娇声哭出来,下落时的力道自发把鸡巴吃得过深,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不,啊……爸,不要,太深了,呜呜……” “初芽,看见什么了告诉爸,说了就不这样操你。” 她含着泪花,瘪着小嘴承认:“就是,就是那天清早,起来的时候,看见你那儿顶着衬裤了。” “什么顶着衬裤,爸听不懂。” “你,你的那儿嘛……” 魏长松摇摇头,作势又要重操她:“昨晚刚教你,又忘了?” “鸡巴,爸的鸡巴……”说完,小姑娘就羞哭了,呜咽着躲进他怀里。 “好闺女,羞什么,这话你只说给我听,没有别人知道。”魏长松哭笑不得地安抚着,“就看见鸡巴顶着衬裤,还有呢?” 再难说出口的东西也说了,索性都告诉他,也少些折磨:“还看见,看见龟头探出来了,好大……不过就一小会儿。” 竟然还有这档子事,他这个做公爹的本该无地自容,但儿媳妇明显比他脸皮薄,倒把他的负担减轻几分:“初芽,那回我不是有意的,清早起来的时候,鸡巴都会硬得厉害。那你看见的时候,喜欢吗?” 她愣了下,本想说喜欢,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说什么呢,那会儿我才过门第叁天……” “也是。”魏长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陈荷见女儿女婿迟迟不起,锅里焖的早饭都快凉了,就差遣俩儿子去叫人。 很快,他俩就哒哒哒跑回来了,抢着说话:“妈,姐姐应该是想爸了。” “啊?”陈荷听愣了。 “是啊。”两兄弟一唱一和,“刚在门口,我和弟弟想敲门,就听见姐姐在哭,还在叫爸,姐夫哄着她呢。” 听到这儿,陈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是过来人,小夫妻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日子,血气方刚的难免克制不住。 因为看不见,听得比常人更灵敏些,昨晚上半夜女儿时不时的呻吟声她也听了几耳朵,没想到这才一大清早的,又…… 至于儿子说她在叫“爸”,完全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夫妻情趣。 看来啊,她抱小外孙的时候也近咯。 伸手摸索着来到两个儿子的发顶,摸了摸:“一会儿姐姐姐夫出来了,你俩可不许提这事,姐姐哭鼻子肯定不想被别人听见,你们就装作不知道,记住了吗?” “知道了,妈!” 作话:初芽她老母亲最靠近真相的一次,给你机会没把握住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