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肯定不会讲,毕竟喜欢一个人,肯定是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阴暗面的,而他的这个月窝囊废还握在对方手里呢。 电话对面的人还在等着云水回复,也并没有说有关温明霁的一切。 云水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便回了句,“我可以先想想吗?”他现在还没完全理清楚自己的情绪,以及到底要怎么做? 对面很客气,“可以的,那您想好了,可以随时给这边打电话哦。” 电话挂断,下一秒又有电话打进来。 接通后,小玲稚嫩的声音立马在耳边响起。 “阿水哥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阿婆了吗?” 云水惶惶不安的心瞬间被缓缓地托住,然后小心放下了。 他憋住了又想涌出的眼泪,装作十分惊讶地说,“小玲,你怎么知道呀?” 小玲捂着嘴咯吱笑了声,“因为今天白天的时候,阿婆也说了很想你,说你不听话,好久不给阿婆打电话啦!” 其实,距离上次打电话还只过去了两天,但老人家嘛,就是想着远在他乡的孩子多打电话回家,最好一天打一个。 云水求饶,“哎呀,那是我的错啦。” “小玲,你把电话给祖婆好不好?阿水哥哥和祖婆道个歉。” 小玲回了句,“好哦。” 她一边走着一边说,小大人似的。 “其实阿水哥哥很乖的,祖婆也知道,只是太忙啦,忙着做旗袍,要多出去玩一玩才好咧。” “这是祖婆说的话哦。” 小玲小声说完,然后喊了声,“祖婆,阿水哥哥的电话!” 隔了一会儿,云水听到了那声“小乖”,瞬间鼻酸。 但他不能让祖婆他们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故作轻松地问了几句,身体怎么样呀?今天吃的什么菜呀?我这边过得很好呢,不用担心,您也要注意好身体,最近老是下雨,还是不能受凉之类的话,然后再和小玲聊了会儿,这才挂了电话。 到这时,云水才能够真的接受,明天才回去的事实。 他无非是担心两件事,一件是旗袍,另一件就是祖婆和小玲的安危。 他接到了比赛官方的电话,也去看了对方的澄清微博,祖婆和小玲也都没事,按理来说,这件事情算是解决了的。 但他总觉得这不是结束。 直到他又看了一遍那人发的微博。 对方总共说了自己两个事。 一是对方认为自己这次并没有向上次那样开直播做旗袍,而是选择了一个人做,便断定自己很可能就是找了别人来做。 二是对方认为自己的那件参赛的旗袍,有几处绣法上不对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