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举杯邀他饮。 伏缉熙敛眸,视线落到一旁燕攸宁手中的酒爵上,俯身过去含住一沿细饮。 燕攸宁微怔,看他,无奈淡笑,将酒爵递近方便他喝。他伸手抓住她的细腕,喝得更自在。 然,燕攸宁却可见他耳尖有些泛粉,指尖伸去拨了拨。 夏诸眸色暗,扬起一侧唇角垂下眼,喝尽杯中酒。虽不知伏缉熙何意,还是道: “公主还是如此宠他,他是十分听话吧。” 伏缉熙于此时抱住燕攸宁,轻声喊她:“公主。” 燕攸宁不知他怎得忽然这般黏人,让他转移了注意力。 夏诸抬眼看着伏缉熙,有所了然。改换了话题。 “公主可是为燕国之事?虽如此,独身来这伏国相商,也是冒险。” 燕攸宁将伏缉熙推开望向夏诸,“你如今已是伏国之臣,我本不该为此事来见你,可也无法。” “无妨无妨,虽不事一君,交情还是在的。不知公主此次来,是想要如何?” “伏国若是出兵,只希望能晚一些日子。” 夏诸点头,“我尽量拖一些。” 燕攸宁心中感激,又不免叹息,若夏诸还能为燕臣便好了。然她非燕王,无那个权利邀他回燕国。 燕国待他不义,作为朋友也无立场让他回去。 夏诸察觉气氛的沉默,笑,“今晚王宫有宴,公主可要随我入宫享乐一番?以我好友的身份,倒不会被拦下。” 燕攸宁看他,他便又道:“来一趟,不往伏宫瞧瞧吗?” 夏诸知她爱玩,他也不想她不远千里而来,他只得见一面又离开。 保证她的安全,多留两日也不妨碍什么。 燕攸宁应了,伏缉熙在旁一言不发。 夏诸领着两人往客房休息时,走在伏缉熙身侧,似是几分笑又还有些不明的意味,“想不到你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回丰京。” “又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偷偷摸摸回来吗。”伏缉熙抓住燕攸宁的手,答的冷淡。 夏诸如今是猜不透他的想法了,他是想借此逃离公主身侧还是如何,若说要逃又不像。 碍于燕攸宁在此,也无法问。遂不再管。 他依旧是打算给两人安排两间房,伏缉熙却跟着燕攸宁进了她的屋。 站在屋外,夏诸无奈笑了笑,敛眸轻叹一声离开。 这莫不是喜欢公主了? 屋里,燕攸宁在案后坐下抬头看今日格外黏人的伏缉熙,“阿玉,这是怎么了?” 他本来冷漠着脸,忽得便有些目光闪躲,“没什么,我想跟着公主不好吗?我不想去隔壁房。” “哦?”燕攸宁忍不住笑,“怎么就不想去隔壁,你看夏诸这屋里的床多小,挤不下呀。” “公主是觉得要避嫌吗?”他似乎有了些小脾气。 “我何时管过避嫌这种东西,不都是阿玉害羞吗?” 燕攸宁含笑看着伏缉熙,见他不说话了。 “阿玉是不想我与夏诸待在一起?” 太过明显,燕攸宁便是不曾注意这些也察觉了。 “我没有,我不喜欢夏诸。” “哦,好吧。” 伏缉熙低着头看着一侧,听不出她话里是看明白了他还是没有。 再抬眼,燕攸宁已到了身前,她伸手放他头顶揉了揉,揉乱了本就松散的发髻。 “阿玉长高了不少啊。” 她压下他的头来,含在唇上,侵入其中去。推着人一直退至床侧,靠在了床柱上。 指尖抚摸上他脖颈,那处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路滑进领口的锁骨。 将他的衣襟扯得松散,又摸着解开了他衣襟一侧的系带,外裳敞开,里头还有一层薄衫。 隔着衣料捏了捏他胸口,他抓住她的手腕。 脸颊晕红的眼里几分挣扎。 两唇分离,唇瓣滴落一颗晶莹的涎水,她眼角微红几分笑意,“看吧,都是阿玉羞,在这屋里都怕羞。我可不介意在夏诸面前做这些。” 话音未落,她偏头咬他颈侧,他的里衫也在一瞬被她玉手扯开,微黄色松散露出大片胸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