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别......” 她见弟弟忽略掉自己的话, 起身就去关门,倏而开始害怕。 他回来站在床前,当着她的面, 开始宽衣解带。从容自若, 一件又一件地褪下了衣衫,只留一层薄薄的中衣后,接而翻身上了床。 窦姀眸色惊恐,不断地挣扎, 可双手被绑得死死,根本动弹不得。 她登时惊呼救命, 没喊两声,嘴便被他捂住。只见窦平宴坐上身压住她乱动的腿, 笑得轻淡:“这是我的地方,阿姐觉得谁会来救?是你心心念念的魏郎么?” 窦平宴捂了会儿,松开手。看见她已经不喊了,双眸滚滚淌出热泪。 他只淡漠一瞥,手便伸到她腰间...也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褪了衣衫。 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床头,衣衫并不能完全地褪下,只能迎面开敞着,一层两层的堆在两臂之间。只见肌肤细腻白柔,鹅黄罗绢的抹胸覆在其上。而罗绢之下,是隐隐可见的撩人春光......窦平宴垂眸盯了会儿,手抚上去的那刻,她忽然惊吓到哭:“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没听,仍就游着手,又向上抚到她下颌,突然捏住。 窦平宴俯下身亲了她一下,便附到耳畔,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阿姐,我要你认命。” 窦姀一听,泪珠子哗哗而掉。 见她哭得太惨,窦平宴心疼,又去吻她泛泪的眼角。这回的话已然放柔许多:“阿姐,我们认命好不好?” 看似是商量,又没给商量的余地。说完,手便抚到了肩带处。 窦姀吓得浑身哆嗦,死命摇头呜咽:“不要!不要!你要我如何做人......” 他俯头,在她起伏的鹅黄抹胸上轻轻一亲。再后,又去亲掉她的泪珠,迷恋低喃道:“我们成婚,这就成婚......襄州那边的事已经办好了,此回我找的人家包管阿姐满意......” 这话落下,屋外忽然传来丫头的声音—— “二爷,避子药煮好了。” 只见没一会儿,小丫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床头,立马又退出去。 窦姀侧过头,死死盯着那药,恐惧极了。一根根弦丝在心头皆数崩断,忽然失声痛哭:“我不要......我求你了......” 窦平宴仿若未闻,淡淡瞥向那药,端起来,面不改色地喝下。末了,空碗哐的一声被他放回。 他抬手放下了床幔,立即便挡去了大半烛光。 帷幔层层落下,窦姀的心也随之渐渐死了。当他强硬分开她的腿时,她浑身都在颤,泪如雨下,哭得断断续续。 窦平宴俯头亲向她的脸:“阿姐别怕。” 说罢又去寻觅她的唇舌,想交吻,却被她挣扎地强扭过头。窦姀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抽噎着,颤着声儿:“你要强.暴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怕...” 窦平宴蓦地愣住,平生头回从她口里听到这字眼。他缄默少顷,便用手擦掉她的眼泪纠正道:“这是两情相悦的欢好,不是强.暴。” 说完便看见她死死闭紧眼,身子不停地发.抖,显然是害怕。 他的心忽然沉下去,这话已经连自己都不信了。窦平宴默了又默,立马便从她身上起来,撩幔下床。 她察觉身上压制没了,死灰复燃,缓缓睁开眼。 以为说动他了,正要松口气,却见他竟又回来了。一手抱着酒坛,另一手拿的不知什么东西,有几颗小小、珍珠大小,像铜铃状的物什,用一根棉绳串了起来。 他翻身上榻,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手再次伸进下裳,抚开两边腿,将那串东西一颗颗推了进去。那几颗小物什十分冰凉,她一懵,都忘记要哭了。没过一会儿,突然觉得腹下渐渐热了,热得要熬水,那几颗珠子也随之涨大...竟在隐隐浮跳... 窦姀不知道那是什么,恐惧到极点,哀求他拿开。可他没听,转头抱起酒坛,倒了一碗酒放在床头。 等给她松了绑后,又把人拖起,搂进怀中。 那东西不知是什么邪物,忍得她头皮发麻,意识颠散。窦姀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