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你心里有我,我亦是......阿姐,其实我还有一更好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 夜阑更深,房里已经备下热水。 窦姀浸在木桶里,拭洗着双腿内侧时,时不时想起他说那句还没落红...顿时眼前昏热,只觉得腾腾水汽要将自己蒸晕过去... 有没有落红很重要吗?窦姀几乎想哭,他什么都碰了,该碰的、不该碰的...... 她觉得弟弟真是个不顾礼义廉耻之人,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当时候他还在,她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现在越洗,越觉得可恨,一时大力擦拭起,擦得腿.心一片红。简直难以回想,若那时自己神志不清,真允了他乱来怎么办? “姑娘,水还热吗?可要再添些?” 门外是芝兰的声音。 窦姀匆匆擦了把眼泪,让芝兰进屋。 芝兰哗哗倒了热水。要出屋时,窦姀忽然叫住:“春莺今日顶替了我,如今窦云筝知晓,此事也恐怕瞒不下多久。你去同她说,为了清名,二爷打算过两日便纳了她。” 没想到芝兰却顿住脚。 芝兰从来胆小,话也少。今日却是胆破了天,竟然问道:“姑娘...不怪春莺么?她想去伺候二爷,才使这些手段,连奴都心知肚明。为何要...便宜了她?” 窦姀没再说什么,只叫她去吧。 走之前又低声叮嘱芝兰,“你是个聪明的,知晓肚里藏事不外露,也不要在春莺面前说漏话。” ... 春莺也知晓这法子算不得高明。 她顶替过后,一直畏缩在自己屋里。 当时她趁苗巧凤不留神的时候,偷偷往莲叶羹里下了药。 本想着,姑娘和二爷从小情义深厚,就是吃了药,两人真生出点事也没什么。 毕竟主君可是知州,大娘子又是上京极好的世家出身。放眼望去整个江陵,有什么好郎君能比得过二爷? 可她又怕,万一姑娘怪罪下来...... 春莺甚至想过好几个说辞,比如装作不知?再比如,就说那莲叶羹的粉儿是从外头庖房拿来的,不干净。 但想来想去,这些说辞都极简陋,经不起推敲。 而且纸也包不住火。若姑娘有心去查... 春莺还在想要不要求到窦姀跟前认罪时,忽然房门敲响。 她突然哆嗦了下,心乱如麻。 小心开了门,探出个头,才看见来者是芝兰。 芝兰也不绕弯子,直接把窦姀的话转告了。 只见春莺耷拉着听,目光逐渐变亮:“姑娘真这么说的?二爷要收了我?” 芝兰瞧着她,心里见怪,面上却婉转笑之:“那自然了!姐姐都顶了姑娘的名出去,帮姑娘和二爷的大忙。若换作是我,万万没这胆气呢......二爷要纳姐姐,我看一则是要谢姐姐,二则是不想姐姐名声难听!” 春莺欣喜,果不枉自己折腾一场! 又绞着手帕,急切追问:“二爷可有说,要我何时过去伺候呢?” 芝兰倚在门边,寻思了下,笑言:“听姑娘说,过两日就可以去了!” 春莺更加高兴。 本来她还不怎么喜欢芝兰,现在看芝兰这丫头都顺眼不少,真真是眉清目秀的标致丫头,容貌赛神仙娘娘都不为过。 她叫芝兰等等,一溜烟跑回屋里,不知翻了什么。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两只青花镯子、一根宝相花金钗和一块素银老旧的长命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