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浇灭。 她嗯嗯唔唔的还没说出话,却见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他亲到了自己的唇瓣上。 只是一下,窦平宴便松开,目光轻轻地扫来:“是这样吗?” 换作从前,她早要推开了。可今儿却愣愣的...她快要烧迷糊的脑袋里恍惚意识到一件事——中药了... 是那碗羹汤...那碗羹汤! 下午她只吃过苗巧凤端来的莲叶羹,现在就成这样了...她脑袋晕,现在也细想不来哪出了差错。只觉得又昏又热,难捱得很,便缓缓将头落在他肩膀上。 窦平宴倏地将她扶起,“阿姐,我去把郎中给你找来吧?” 他刚要脱手,去叫芝兰来照顾。 窦姀只觉得离开那个怀抱,整个人都在火烧火燎中......立马松松垮垮拽住他的袖摆,步伐虚浮,人往怀里一扑:“不...不能去,丢死人了,我好热,你给我备些冷水浸会儿就好了...” 香香软软的幽香扑鼻而来,窦平宴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抱起了她,大步往那炕上坐。 窦姀太过难熬,手指已经攥皱了他的衣襟。窦平宴心跳着,伸手捏起她红晕晕的脸蛋:“这么难受吗?哪有用冷水沐浴的道理,会病的。” 她坐在他怀中,身子颤着,似怨似诉:“我要冷水...我要冷水...我都快死了,你还管我病不病的......”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只猫儿般,爪子轻轻挠他。 窦平宴眸色一黯,忽然置若罔闻地低下头,与之交吻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窦姀,会乖乖倚在怀中,不挣不抗。情至深处时,口齿间还会不由溢出两声嘤咛,小口小口喘着,再将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 窦平宴得了意趣儿,一方过后气息紊乱,心跳得砰砰快。忍不住捏起她的耳朵,低声询问:“阿姐,你真的肯要我吗?” 她已经烧到快听不清,只觉得七魂八魄都要被油锅煎飞了。 于是紧紧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救救我...救救我...”说完就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衣衫,扯得领口松散,露出一截月白的小衣,春光半现。似乎还不解热,又去扯自个儿腰间垂下的衣带...... 窦平宴看不下去了。 他放下人,起身去木椸取下一件披风,将身子严严实实的遮好。又把人打横抱起,附到她耳边小声宽慰:“阿姐别怕,这书房不好。你先忍会儿,咱们回屋,我再帮你纾解一番...” 说完看向她的神色。 只见她还在怀中钻着,身儿在抖,双颊浮着淡薄的粉晕。他笑了笑,拢了拢披风帽子,将她闷红的小脸轻轻盖住。 房门一开,窦平宴抱着人出去。 怎料没走一步,一抬眼,却见不远处,长廊的藤花垂条下站着一人—— 四目相对时,那人也愣住了。再一看,他怀中那裹人的披风下,竟露出了一截罗绮面的翘头软鞋... 窦云筝骤然无比惊骇,好像吓傻了般。 第33章 黑手 云筝突然两步上前, 拦下:“这是谁?” 窦平宴眉头蹙起,下意识抱着人往后避。 他知晓云筝和窦姀素来不对付。而今日她却主动找上门,又偏偏在这时候...窦平宴想起窦姀身上来历不明的病,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局。 他神色不挠, 朝云筝笑了笑:“我瞧上这里一丫头, 三姐还要管吗?” 窦云筝只伫立着,目瞪口呆:“你......” 窦平宴再一致意, 道了声三姐借过, 便抱着人直直从她面前扬长而去,似是要绕到后院的罩房。 云筝一疑, 正要追上, 忽然被赶来的苗婆子拦下来。 云筝已经吓傻了,愣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她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