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只觉堪堪要断绝气息,终于忍不住松开贝齿,由着他滑了进来。 一番过尽,趁着他松开口,寻觅耳垂之际......窦姀忽然贴近他耳边,似引诱般,轻轻呼出一口气:“你醉了,我扶你回床,好不好?” 第30章 迫她 他哪有拒绝的余地, 目眩神迷地望向她,立马便应下了。 窦姀如意地掺他起身,往里间走去。 床幔低垂,烛火潋滟。 铜炉里的暖香徐徐燃烧。 刚扶着他坐上床榻, 窦姀正要起身, 忽然手腕被人一拽,一个不稳跌进了榻间, 顺势被他揽在怀中。 只见他手指一勾, 轻轻抬起她下巴,迷醉的眸光左瞧右瞧:“阿姐今日怎如此乖呢...?乖乖地任君采撷, 倒是推也不推我了?”他凑到耳畔, 含糊地低声问:“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了?” 窦姀还没吭声,忽然被他推倒在香软的被褥上。 他俯身下来, 混着一身酒气, 亲热地吻住唇角...耳后...脖颈...她攥拳忍了会儿, 估摸着时候也快到了,便伸出手臂,如灵蛇般绕上他的肩头, 在耳边吹气如兰:“等等...烛火太晃眼了, 容我去灭个灯好不好......” 他轻轻笑了:“好。” 窦姀这下一推,轻而易举地推开了。窦平宴敞着肩臂,像个醉汉般躺倒,眼眸直勾勾盯着头顶帐面的绣纹...... 她下床后, 先灭掉里间的烛火。又慢悠悠踱步,去灭外间。等到窦姀吹灭最后一盏时, 屋里顿时乌漆墨黑。 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门边,等门开了一条缝后,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了出去。 然后,换了春莺进屋。 门再次悄然地关紧... 夜深人静,窦姀心跳得厉害。 黑灯瞎火的,她特地在园子里等了一会儿,半晌后没听着屋里有什么大动静,终于安心地带芝兰离开。离开前,特地嘱咐园子的小丫头夜里备好水。 这种缺心眼的事,窦姀还是头一回做。 做完,就有点良心不安了。 不过她是个极擅长宽慰自己之人。 这算什么缺心眼呢?弟弟总想着亲近自己,或许是到了年纪,欲念过甚的缘故。又怕未娶妻先纳妾传出去不好听,便一直没弄个通房。他若是有个通房,或许还能暂排欲念,纾解许多呢......而春莺正巧喜欢他,今夜这番动作,也算一举多得了! 窦姀最后一想,谁说不是呢...没有比此计更妥当的了。 ... 走回梨香院,窦姀简要梳洗一番,便躺回床睡了。 初夏的夜仍是有些燥意,昨日她便将厚重的床帷换掉,全换成了薄纱的青?帐...没想到睡熟时依旧觉得热,不忍呓语了两声,一条雪白的胳膊便从薄被中伸出,明晃晃搭在外头。 月影朦胧,屋内黯淡。 夜深人静,一切皆是万籁无声。 不知睡到几更天时,第一个梦方尽,她的意识也由深变浅。正昏昏欲醒时,忽然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抚弄自己的唇瓣......窦姀迷迷糊糊睁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看见有个人坐在自己床头边! 光线很暗,那人正静静地望过来。 窦姀一惊,不及惊叫出声,停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已经顺势捂住了嘴。她惊恐的唔唔着,忽然见那人低下头,凑到她耳边:“阿姐,是我。” 她骤然瞪大眼眸,惊惶不减反增。 窦平宴正贴着耳畔,慢悠悠笑道:“我让芝兰去歇息了,今晚我来留夜,守着阿姐好不好?” 窦姀慌张着、惊惧着...却说不出话,两只手拼命想扯开他的手臂,艰难地摇头。 他笑了笑,伸手一扯,青?帐纱倏而在她瞳孔里层层落下。 “阿姐这么怕我做什么?”他瞥向那眼中的恐惧,轻轻一笑:“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话说完,窦平宴便松开手。 窦姀刚要缓着气从榻上挣起,忽然被他一推,重新栽回枕上。 他也顺势上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