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强行将他带去沙发坐下。 然后紧挨着坐他旁边,揉搓他娇嫩的小手。 左侧的傅成渊坐在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倚着靠背,一脸严肃地瞪向白亦然。 只是跟同学简单吃个饭,白亦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心虚,搞得像是出轨被抓一样。 他冷静回答,也没说什么,都是我们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你们不会感兴趣的。 怎么会不感兴趣?周易寒抚摸他的耳垂,把碎发往耳后拨弄。 只要是然然的事情,我都有兴趣听。 说话的时候,周易寒故意侧着头往白亦然跟前凑近,极具侵略性的眼光夹带着一丝狡黠。 他想亲亲脸颊解馋,但被少年捂住嘴巴,脖子扭向了另一边。 别动手动脚的,我现在很累,要回房间休息了。 白亦然敷衍了事,火速逃离二人的视线。 待少年的背影在视野里彻底消失,周易寒原本恬不知耻微笑着的表情,霎时间变得阴森可怖。 成渊,你说他为什么要跟我们撒谎呢?明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白亦然回来时灿烂得像一朵太阳花,一看见他俩,瞬间撅起小嘴萎了。 那位叫高风的老同学,今天下午向白亦然深情表白。 可白亦然却推三阻四,不肯实话实说。 是根本没把那段告白放在心上,还是,心里有鬼啊。 傅成渊垂下眼皮,抿唇沉思了会儿,无所谓了,既然他不愿意讲,就不要逼他。 无奈地耸耸肩,周易寒嗤笑,哈,你倒是有耐性。 不是我说,你这样闷头闷脑跟个木头似的,怎么跟陆震争啊。 论起俘获白亦然这小崽子的心,周易寒狂妄自大,根本没把傅成渊当成竞争对手。 他最大的死敌跟威胁,只有陆震。 但事实上,傅成渊早就跟白亦然暗中勾搭上了。 他的表白手段比周易寒想象中更直接,更明目张胆。 就差跪在地上跟白亦然说一句,利用我吧,我心甘情愿做你的狗。 身边最亲近的三个男人,每一个都想睡自己。 白亦然的节操岌岌可危。 不过也幸亏他当场拒绝了老同学的求爱,否则的话,这俩醋精不知道得酸成啥样。 回到卧室以后,白亦然背对着床张开双臂,直挺挺地往床上躺倒。 他屈起左手臂放在眼前遮挡光亮,胸膛缓慢地一起一伏。 高风那一句等你回心转意,我就带你走,帮你恢复自由,犹如迷惑人心的咒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