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倒要看看,她若触上皇上的死穴,皇上还能留得她?” 这番话听的静月都出了一层冷汗,不禁点头认同:“若真是那样,别说是秦葶了,怕是天王老子也活不成。” “玉娇姐姐,你一直跟着皇后娘娘,魏氏这般高门,是皇上最信任的,我多嘴问一句,皇上当年被贬为庶人时,到底去了哪里,还有先皇后究竟是怎么死的......” “不要命了,这也敢打听?”话未落地,便被玉娇冷声斥责,“不是该你打听的就管好自己的嘴,除非你嫌命长。” “是是,是我多嘴,那我不问了。” “将这东西收好,咱们明日晚上再见。”玉娇将那小纸包再次塞到静月的手中。 这次,静月没再犹豫,将东西收的好好的。 ...... 翌日,天色阴暗,并未透出阳光,反而天边浓重的乌云压的更低了一些,似若随时都可罩下一场兜头大雨。 近立春日,已过三九,再下便是雨,很难再见雪影。 何呈奕许久没睡的这么沉,也许久没喝过这么多的酒。 一睁眼,下意识的朝床榻那头摸去,空空如也,不见秦葶。 他自床榻上坐起,许是坐的猛了,也许是昨夜的酒未全散,便觉头疼的厉害,他伸手拇指于中指各捏处两侧太阳穴轻按两下,稍缓片刻,这才掀了罗帷。 秦葶未走远,正在前方桌案前以香料熏衣裳。 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的方向,头上又盘了灵蛇髻,头稍歪着,露出一段长白的脖颈。 溜肩细腰,动作不大,远远瞧着似一幅水墨画。 从前在村里,多半时候他装成傻子在屋檐下坐着,偶尔瞧看秦葶在院子里忙这忙那,那时便觉着她身段好看,虽是一身破衣烂衫,也掩藏不住。 他自榻上起身,着一身月长白的长衫轻步而至,长衫垂落,显得他身形越发清瘦苍高。 秦葶心思重,这会儿手里干着活,脑子里想的却是旁的,丝毫未觉身后来了人。 直到那人自背后双手将她环住,她显见着吓了一个激灵,一股做了亏心事的心虚之感。 何呈奕习惯性的将下巴杵在秦葶的颈窝间,昨夜未散的酒气隐隐还能闻得见。 不知自何时起,他开始贪恋秦葶身上的桂花香气。 就连这么安静的抱着她也是好的。 “皇上起来了......”秦葶被他禁锢着,动也不敢乱动。 直到听到他唇畔传来一声闷闷的应声,“朕睡了多久?” “昨夜子时一直到现在。”秦葶老实道。 何呈奕仍闭着眼,脸贴着她的,这般踏实感让他有片刻的犹豫,想着要不要同她讲,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可话到嘴边,仍是说不出,于是便暂且搁置了,反而伸手探上秦葶的肚皮处,还略往下。 秦葶以为他一早起来便想旁的,不想下一句便听他道:“太医给你调理的如何了?” 很快秦葶便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老实道:“才喝了方子没多久,还不知道呢。” 实则秦葶不盼着自己的身子那么快被调理好,因为若是调理好便证明每个月来癸水都是稳定的,那样便容易有身孕,她还不想。 她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她还要逃出宫去,她还有自己的人生。 她更不想怀着何呈奕的孩子,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似她一般被旁人瞧不起,连他的爹都瞧不起。 她更不曾同人说起,实则每次的药,她都悄然倒掉了。 若是真有一日会有自己的孩子,秦葶希望那孩子在一个有爱的环境下出生,他有旁的孩童拥有的一切,或不必太过富有,却一定得父爱母疼。 秦葶自认为她的前半生过的太过痛苦,她不想她的孩子仍是这般。 “嗯。”何呈奕缓缓睁开眼,自是不晓得秦葶此刻脑子里在想什么。 今日难得他很温柔,尤其是对待秦葶。 缓缓直起身,将人放开,而后朝后退了两步,手臂展开,“过来为朕更衣。” 闻声,秦葶也只好放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