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舒服。” 青雀抬头要吼他,话到嘴边想起此人乃他婶的亲侄子,把人吼哭了,清河村这辈子也不用去了。青雀放下碗,故作坦然:“花园里走一圈就不难受了。” 左右奴婢皆微微睁大眼睛,殿下竟然听了,不但听了还要走动走动。还是那个吃饱了往榻上一躺,不是欣赏画作,就是查阅资料要编书的魏王殿下吗。 话说回来,高明和李恪见到有为和金宝时的想法一样,父皇给我送来一位得力干将。 二郎收到有为、金宝和铁柱的信眉头微蹙。 喜儿不禁问:“怎么了?” 二郎把信递过去。 喜儿看完也很意外,见姐夫很紧张就把信递给他。钟子孟看完也不禁皱眉:“铁柱的性子哪能留在魏王身边?金宝以后还能回来吗?” 小薇和陈冬日领着孩子玩儿去了。沈伊人没有顾虑直接问:“铁柱在青雀身边不好?” 钟子孟:“陛下疼孩子,魏王还在京师。宫里洒水打扫的老奴都一肚子心眼,铁柱哪能跟他三天两头进宫。吴王离我们上千里,就算吴王给金宝十日长假,金宝回来能待几天?文长只有一个儿子。”叹了口气,“有为反而如愿了。” 闻言,沈伊人也不知该说什么:“我们在这里担心,兴许他们自己乐意呢。” 喜儿父母兄嫂得知铁柱在魏王身边当差,激动的要杀猪宰羊摆流水席。喜儿很想数落他们,有几个钱啊就臭显摆。二郎抢先开口吓唬岳父岳母,铁柱官微俸禄低,长安什么东西都贵,还是攒着钱留着补贴铁柱吧。 宁氏和钟文长激动哭了。心情平复下来就要给二郎磕一个。二郎把丑话在前头,金宝办差时遇到山贼丢了性命,不要怪他把金宝带上这条路。 宁氏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谁都不怪。金宝没能留个后,她就去娘家过继一个,给金宝披麻戴孝。钟文长问他大伯要不要给他祖父上坟。 钟子孟算是亲历过政变,所以比起子孙光宗耀祖,更希望他们一世安稳。没想过侄子这么兴奋,钟子孟就像一口气憋在心里吐不出来:“要不要学世家勋贵写族谱?” 钟文长连连点头。 钟子孟气得转头就走。钟文长跟上去:“大伯什么时候写的族谱?怎么没听你说过?我是嫡长孙吗?” 钟子孟只是不想搭理他,而非回家翻族谱。 喜儿笑出声。 钟文长又误会了:“我忘了,长房嫡孙是有为。” 喜儿笑呛着:“难怪,难怪姐夫担心金宝。” 钟子孟确实担心“有其父必有其子”,“金宝有了孩子再开族谱!” 钟文长见他面色不佳,不敢提族谱:“什么时候去,去给祖——” “不去!”钟子孟打断。 钟文长找他伯母,沈伊人朝二郎看去。 宁氏和钟文长又哭又笑,吓得从门外路过的村民和隔壁韩得明一家过来询问出什么事了。众人听说金宝留在京师,替金宝高兴,也认为这么大的事应该告慰先祖。 二郎:“希望儿孙光宗耀祖的祖辈会保佑儿孙。文长,你爷希望金宝顶门立户,你祖母呢?” 钟文长不愧是钟子孟的侄子,这个时候迷信起来,认为此事还是不要让他祖母知道为好。 钟子孟偶尔神神道道,众人当中有个村民是一年到头迷信,小孩生病认为被鬼吓到,小孩哭闹也认为被鬼捉弄的。听到二郎的话,那位村民附和:“你祖母知道了得去找金宝。” 钟文长和宁氏双双打个哆嗦,又把秋风当阴风。 二郎见夫妻俩冷静下来:“因为皇后贤惠,皇子皇女相处融洽,可哪里都有小人,难保有人怂恿吴王做些什么,或背着吴王做什么。真到那个时候有为有可能把金宝拉出来,可你们要是被小人拿捏,我以前的同僚也救不了你们。” 韩得明试探道:“怂恿吴王做什么?” 二郎:“就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太子——”韩得明拧着眉头想不通。 二郎:“吴王母亲姓杨。吴王没那个心思,不见得杨家或杨家姻亲也没那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