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明明像换了一个班啊,照这样下去,到了高考那天咱们三班肯定会成为一匹绝世黑马!” 他慷慨激昂地说着, 路息没回,手里的游戏倒是操作地飞快。 展曲传天真地问:“路息,路息,你为什么不回答,是被我的梦想震撼到了吗?” 路息扭头问木笙:“老陶这会走了吗,我想问问他能不能换个座位。” “……” 木笙努力忍着笑,摇头悄声:“不知道。” 展曲传哭丧着脸,内心呜咽:“路息,你也太冷酷无情了吧。” 路息撩了撩眼皮,轻嗤一声:“你第一天知道?” 下午放学铃打响后,木笙将今天的作业写在一张粉色便利贴上,给了路息。 路息歪头扫了眼,字迹清秀漂亮,各科分类整齐,一条一条的十分清晰。然后对她笑:“这么认真啊?” 木笙对他点了下头,但又小心地开口:“还是写了比较好,老师们不会找你麻烦。” “行,我写。”路息纵容地哼笑,放了手机,原本打算两袖清风的走,这会倒是照着木笙便利贴上的作业一本本地找了。 木笙收回视线,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开。 “同桌。” 路息忽然叫住了她,木笙低眼看去,见他眼神玩味地看着他,嘴里说着:“今天我要打疫苗啊,忘了?” 木笙记得的。 “可是。”木笙想了下,问:“不是明天吗?” “早一天没事。” 路息随便说。 于是木笙只好陪着路息去附近的社区打疫苗了。 在打完狂犬疫苗的时候,路息说了句流血了,还是上次那个男医生听了就要给他按,路息忽然转了下,没让他碰得着,眼巴巴地看向木笙。 男医生:“……” 木笙没有多想,忙过来伸手帮他按住。 在女孩的指尖触碰到纱布的那一刻,男孩的手才缓慢松开放下。 在路息的要求下,木笙按了足足十分钟才松开。 男医生一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了流血症呢! 出来之后,路息一手整理着胳膊上的衣服,忽然又叫住了前面背着书包下楼梯的木笙。 “木笙。” 木笙的脚步一顿,扭头。 男生站在台阶上,垂眸盯着她,挺吊儿郎当的开口:“还要看蛋蛋呢,忘了啊?” 木笙没忘。 这回蛋蛋是要洗澡的。 隔了这么多天,蛋蛋身上的伤基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在医院寄养了这么多天,伙食很不错,适应的很好,不仅毛发变得油光水滑,个头也长大了不少。 不过依旧皮的很。 蛋蛋还认得木笙,原本在笼子里被忽视用逗猫棒逗着,看到木笙时就站起了身,一边喵呜叫着,边拿新长出毛发的小脑袋蹭着笼子。 木笙隔着笼子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她,忍不住轻轻地笑。 蛋蛋叫的越发嗲了。 路息走过来,看着这一猫一人和谐的画面,吊儿郎当地轻咳了下,出声:“小臭猫。” 蛋蛋立刻警惕起来,就冲着路息一顿张牙舞爪。 路息笑得挺坏,斜倚在玻璃边,嘴里逗着它:“待会给你洗澡还看你能不能再这么凶。” 这可能是蛋蛋打从娘胎出来第一次下水洗澡。 护士将蛋蛋从笼子里抱出来,蛋蛋还歪曲着身子喵呜叫着。 两个护士将它放到台子上,先给它做了些基础检查。 蛋蛋精力旺盛,为避免它中途抓人,护士们给它剪了指甲,脑袋上又戴了保护圈。 一系列的检查过后,这才开始下水。 上一次路息随口说要给蛋蛋亲自洗澡,护士记得牢牢地,这次就特意给他准备了一套工具。 木笙有点担心,在他动手前忍不住问:“你可以吗,要不让护士姐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