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新奇的事情,不过也没有很多女子会这么傲然的。即使面对绝境也可以这么从容,即使害怕惊慌也没有表露出来,更加不容易流露自己的情绪。 走在前面,他依然感受得到她的疑惑视线,不过他也没有这么在意。他的恶名远播,这些女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上官昭是一个怎样的人。 奇怪的是,平时只要他报上姓名,那些娇贵的富家千金一定会掩面离去。呵呵,这个女子,真是奇怪,居然无动于衷。 “上官公子,有事情问吧。”她从他身后突然说出这么一个句话。 他忽然回身,露齿一笑。“那在下就不客气了。”他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你到底是谁?” 她觉得好笑。“上官公子,不觉得太迟了吗?现在才问,如果我真的心怀不轨,那上官公子不久已经遭到毒手了么?”她没有回答,因为这种问题实在是不适宜在这些地方说。 上官昭觉得她说的对,不过还是不肯放弃那个问题,不是他觉得有什么,即使是朝廷钦犯,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他就是好奇。 看出了他的内心“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小女子自然会全盘托出,到时候,小女子任由公子处置,只是希望公子放过我的弟弟。” 上官昭蜃,两人不再说些什么。 飘飘的雪絮带着漠然落下,散落在地上,也落在她墨黑般的秀发上,仿佛一朵朵白花。因为那件事情,所以她也不敢为父母戴孝,现在居然有那些雪花落在她的发髻上,仿佛是为娘亲戴孝了。 她在心里落泪,可惜,在现实中,她就连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她真的很担心,在她家破落之后,她曾经想要去投靠未婚夫的家,可惜,她们连人家大门都进不去。更加别说是投靠了,那时候,她就明白了什么是人情冷暖了。 她也不强求人家收留,只是也不需要一时间变脸变得这么迅速,就连她也觉得招架不住了,更别说娇弱的娘亲和幼小的弟弟。 她跟着上官昭走进那脂粉味浓烈的嫣然阁,她知道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摆脱了。不过,她想的不是她在这里到底要怎么做,而是弟弟能不能适应?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上官昭从她手里接过熟睡中的小弟,将其轻柔的放到床上。 她蜃“我叫谭婧儿。我弟弟是谭捷诺”其实她知道自己不用再多说些什么,她可以从上官昭紧皱的眉头上看出他已经知道了。 “你是那个谭家?”他淡淡地说。 婧儿没有犹豫“没错。” “那好吧!就当我上官昭做了一件善事,不过你不能够说出去。”他虽然一点都不害怕自己会惹上祸事,不过也不能不为家里着想。 “可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上官昭觉得那件案件有些疑点,更何况,我明白你是不会给自己惹祸的。”上官昭笑得温文,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不会放过一个可以让我赚钱的机会的,我相信你,即使掩盖住绝美的容颜也可以用独特的气质让我客似云来对吧!” 她蜃。上官昭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离开之前,他对婧儿表露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看着外面翩然的雪花,那一朵朵细小却纯洁的雪花。她真的可以像那些雪花那样,在混浊的世界上保持洁白的身体吗? 帆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泪水像缺堤那样滚出来,滚烫的泪水灼伤了她的手,虽然她说过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过她终究也只是一个弱女子,即使在人前有多么的坚强,在人后也只是一个女子。 雪,从天上飘落下来 正如她的泪水那样,传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是她哭了吗?还是天在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