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浴池壁是弧形的,靠上去根本没有着力点,也就是说,他整个人也就晋乐安那一个着力点。他试图抓住晋乐安的手臂撑起来,发现没用,手臂太滑根本撑不住,只能紧紧握住晋乐安的小臂。 薛长鸣正懵着,又是一个撞击,他闷哼一声,拼命的绷直身子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息着,企图缓解身后的疼痛,可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滚了下来。 晋乐安一连四五个撞击后,俯身在薛长鸣耳边魅惑的说道:“乖,叫官人。” 薛长鸣憋红了脸,咬着牙忍着眼泪冲着晋乐安摇头,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偷鸡不成还倒蚀把米。 见对方不答,晋乐安也不急,一连又是几个撞击然后倾身笑道:“长鸣,乖,叫官人,叫官人就放了你。” 此时薛长鸣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只感觉好痛,好胀,好难受,还有一种怪异的舒适,这让他很害怕,他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晋乐安又是一个挺身,“嗯?乖,叫官人,叫了就放过你。” “…官…人”薛长鸣这下老实了,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说着。 晋乐安眼神一暗,又是一个挺身,声音也沉了下来,“谁是你官人?” “…乐…安”薛长鸣感觉自己快断气了。 “乐安是你的什么?”晋乐安狠狠的又一个挺身。 这下薛长鸣彻底哭了出来,呜咽着,“…乐…安,是我的…我的…官人…放过…我…我…错了…” 晋乐安这才满意的抽身,搂住了薛长鸣,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唇,笑道,“乖。” 晋乐安将还在抽泣的薛长鸣抱回了卧室,可走在路上,晋乐安回想着薛长鸣那一声声官人,眼神越来越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于是,将薛长鸣放上床后,又翻身压了上去,低声笑道,“既然叫了官人,那我就做点官人该做的事。” 说罢,赶紧从一旁拿过软枕垫在了薛长鸣腰下,不管薛长鸣如何挣扎,又是一个挺身。 最后,薛长鸣不出意外的的晕了过去… 可事情还没完,第二天薛长鸣醒过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感觉自己身子又被一压。 薛长鸣含泪的看着头顶摇晃的床幔,心里很是后悔,就不应该招惹晋乐安。 过了一会儿,薛长鸣又晕了过去,晋乐安也抽身去书房看起了书。 到晚上的时候,晋乐安去厨房煮了一碗药汤,端进了卧室,见薛长鸣下腹鼓鼓囊囊的似乎是想上厕所,于是将正昏迷的薛长鸣抱起来去了厕所,一手扶住那炙热一手架着薛长鸣的腰,对着那下腹一按,竟真这么尿了出来。 薛长鸣也在这尿意中渐渐转醒,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睁眼,岂料身后这人察觉到他要苏醒,便抬起他的一条腿,又狠狠挺了进去。 这下薛长鸣算是彻底清醒了,低头眯眼看着那股清流因为撞击而晃出一股诡异的弧度到最后变得淅淅沥沥,他感觉无力极了,表示真的再也不能招人晋乐安了,真的,太可怕了… 于是薛长鸣在浴室,在晋乐安怀里,又晕了过去… 晋乐安见薛长鸣又晕倒了,笑着将他抱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抬手去端起床边的药汤,喝了一口,俯身吻上了薛长鸣的唇,将药水渡了过去… 渡完药,也躺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三天,云逸又来了,二人在书房又谈了起来。当云逸将青教最近做的那把刀的草图交给晋乐安时,晋乐安听见了卧室那人突然变化的呼吸声,似乎要醒了,于是接过草图交代了两句,便让云逸离开了。 晋乐安走进卧室,正准备翻身压上去,薛长鸣就睁开了眼。 薛长鸣一睁开眼就看着又准备压上来的晋乐安,瞳孔一缩,眼睛就红了,有些虚弱又夹杂着哭腔道:“别…别来了…疼…乐安…我好疼…” 晋乐安一听这话,皱起了眉,抬起薛长鸣的腿往下一看,果然,那里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还夹杂着血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