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甚至不少在跳舞的舞姬都目光惊讶地投过来了目光。 竟然还有人关心他们拿到了多少报酬,实在是罕见,还是晚会上的贵人。 “你这,也没喝多少啊。”华暮尘忍不住笑了,他看向一旁一直在待命的侍女。 “你知道他们跳舞能有多少报酬吗?”既然自己不知道,那就问别人好了。 孟霖听到他问别人,立马就停住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眼巴巴的看着被华暮尘询问的人。 “回将军,这些舞姬一个月能有十两银子,此次带出来的人跳一场能有三两银子的额外奖赏。”都是真金白银赏赐下去的。 这个侍女的姐姐就是教坊的舞姬,要不然换一个还不知道是多少银钱。 “听到了吗,人家可拿着不少的钱。”华暮尘的无奈的看向孟霖。 “十两银子,十两是多少来着?”孟霖的脑子已经完全浆糊了,伸出手指在那皱着眉头算。 华暮尘也不打算让他在这待下去,将人抱起来就离开,完全不顾外人或惊讶或震惊的目光。 两人的帐篷是分开的,不过挨在一起,华暮尘将人抱回孟霖的营帐,但某人即使已经晕乎了,还知道掰着手指在那里算账。 可爱得紧。 “我们先洗漱然后休息好不好?”华暮尘坐在床边用着商量的语气。 已经完全醉了,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孟霖放下了自己的手,乖乖的点了点头。 华暮尘松了口气,见没什么大问题就起身,让人端来热水之后,就动作温柔的提孟霖擦手、擦脸。 大将军何时这么细致的伺候过人,但好在平日里也是自己动手得多,头一回伺候人还挺得心应手的。 “好了,脱衣服睡觉吧。”华暮尘将帕子丢进水里,站起来略有些为难的看着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看的孟霖。 “能自己脱衣服吗?”此时营帐里烧着碳,华暮尘被门出一身汗来。 但看着他的孟霖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被冷风吹过一遭,已经有些清醒的孟霖看着一脸关切却有些窘迫的人,心里忽然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将军。”他声音软软的叫人。 华暮尘愣了下,这样软糯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不由得弯下腰,“怎么了?” “你靠近一点。”孟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人,声音小得可怜的要求。 华暮尘眼神幽深,听话的又往前凑了些,下一瞬哥儿也迅速的靠近,一双手柔弱无骨的攀上的他的脖颈,迎上来的还有那柔软的唇。 不得章法的哥儿只懂把唇贴在对方的唇上,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