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胸前起伏,可是她嘴角还挂着一丝顽皮的微笑,她倔强着呢! 我们已经走到了山腰处,山腰处有一座寺院,院里香火旺盛。还没走进门,就有香火味入鼻,梵音阵阵送入耳,涤尽凡人心头的尘埃。寺院周围是繁茂的树林,蓊蓊郁郁,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地洒在地上。 唐绢说:“我们进去坐坐吧?” 我知道吴影莲倔强,要她示弱那比登天还难,于是故意说:“好的好的,爬了半天腿都软了,先歇会吧!” 吴影莲说:“就就知道你会好吧。”她实在说不下去,就坐在寺院门口的石板凳上轻轻地捶腿。 歇了一口气,吴影莲说:“想当年,我还是学校女篮的主力呢!如今,廉颇老矣!” 我说:“我以前也是学校队的主力,不过不是篮球队,而是而是乒乓球队” 吴影莲笑着说:“乒乓球,十个人有九个人是主力,还有一个是教练,亏你好意思说!” 唐绢替我说话:“乒乓球厉害的人,性格通常会沉稳些!思维也会灵敏些!” 吴影莲才不以为然呢!她说:“我们生活在乒乓球王国,所以我们的同胞们,性格都很沉稳,思维都很灵敏!” 唐绢朝我吐了吐舌头,碰到吴影莲这样的对手,她爱莫能助。真没想到,身为校花的唐绢,还会有如此可爱的举动,我的心不由得轻轻一颤,看来今天没有白“爬”一趟。 吴影莲说:“乒乓球厉害的人,通常眼睛会比常人好一些。” 唐绢笑着说:“对啊!对啊!听说乒乓球的跳动,还可以治疗近视呢!” 吴影莲说:“他们还会色迷迷地盯着美女,看上半天都舍不得移开。” 其实她们在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吴影莲从地上捡起一根松针,小李飞刀似的朝我飞过来,松针扎在脸上,又痛又痒。我回过神来,目光也从唐绢脸上移开,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什么你们说什么呢?” 唐绢羞得掉过头去,吴影莲说:“什么喇叭!” 吴影莲笑呵呵地做了个“喇叭”的手势,站起身来,又要往山顶去。 我和唐绢也跟着站起来。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唐绢“咦”了一声,显得惊奇不已,我听她说:“她怎么也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位戴着墨色眼镜头发扎成了马尾巴的美女正款款地朝这边走过来。她不是别人,正是秦芹。秦芹也换上了运动装,跟她往常学校里的校花形象大大不同。 唐绢跟秦芹是好朋友,见她走来,便要迎上去。 可是唐绢只走了三步,就停住,我听到她又“咦”的一声,这回比刚刚看到秦芹的时候,显得更加惊奇。 我问:“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劲吗?” 唐绢说:“不是她!怎么会这么像呢?太像了!” 吴影莲也说:“不错!除了嘴角边有颗灰痣之外,简直就跟秦芹一模一样!”她久慕秦芹风采,早就背着我跟秦芹交往了。 我说:“灰痣会不会是她故意贴上去的?” 两个人,两条长腿,同时踢向我左右两边,我当然无法避开,被她们踢了个正着。我们仨猜测着,呆立不动,却是以期待的眼神看着慢慢逼近的秦芹。 没想到,秦芹从我们身边擦过,若无其事地走进寺院里去了,惊得两位美眉目瞪口呆,嘴里喃喃着:“真是太像了!走路的姿式都像!” 我说:“可能是她菩萨心肠,急着烧香,所以没看清楚我们呢!” 又是两条腿同时踢过来,这回我后退了两步,躲开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