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并不多,充其量只是送饼干时候的几个照面。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生气,只能使劲儿捶打着他的胳膊、一根根的去掰他的手指,试图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 诺伊尔任由女孩儿像只被提溜住的小猫一样挥着爪子挣扎反抗,继续逼问道:“所以到底是托尼还是托马斯?” 说着,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便更冷,“难道是弗罗因德?你已经——” 话未说完,诺伊尔就发出一声痛呼。他松开Estela的胳膊,虎口处也被她咬出了一圈见血的牙印。 “反正是谁都不会是你!” Estela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像只凶恶的小狼,“你们都是些混蛋!全都是混蛋!” 她带着哭腔的大骂,然后便跌跌撞撞的离开。 诺伊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中半是愤怒半是失落,他低头看向右手虎口处的伤口,终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摆脱诺伊尔后,Estela迅速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来到浴室、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结果双乳和阴唇一接触到水便传来灼烧的刺痛感。 Estela咬牙,含着眼泪忍耐这种不适感,一点点的将自己埋进了浴缸里。 该死的拉姆! 该死的诺伊尔! 该死的德国人! …… 眼泪一颗颗的掉进浴缸,Estela自虐式的擦洗着身上的吻痕,心里把拜仁所有人都给痛骂诅咒了一遍。 从小在马德里红灯区长大的她,早就见多了这些男人强迫女人的把戏,可当这一切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仍然觉得痛苦和羞耻; 丽塔曾经告诫过她所有男人都是坏种,可Estela仍然心存侥幸,觉得自己足够聪明强悍、不会有在男人身上栽跟头的一天。 她知道拉姆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更知道很多人骨子都看不起自己这种“二流货色”;可她天性恶劣,就是想看到那群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聪明人”因自己而失控。 只是她仍然低估了拉姆,她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疯狂至此…… 想到这里,Estela便恨恨的抹了一把眼泪,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 那位“绯闻小姐”又从大家眼前消失了。 某天的赛后更衣室里,拜仁众人忽然发现了这件事情…… “说不定她只是有了新‘乐子’而已,”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最近一直待在替补席上的曼朱基奇冷笑着说,“她就像只蜜蜂一样;蜜蜂可永远不会只围着一朵花采蜜。” 此言一出,正背对着大家换衣服的拉姆忽然动作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一旁的克罗斯冷冷扫了一眼曼朱基奇,而后又瞟了一眼拉姆,最终只是默默低头穿鞋; 穆勒将他们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兀自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并不做点破。 “可我前两天才遇到她和弗朗茨、还有弗罗因德一起去打高尔夫,” 里贝里忽然开口,语气平常,却又充满暗示,“她似乎很受高层的喜爱……” 这句话使得曼朱基奇脸色大变。他像是被激怒,随即提高了音量,大声讽刺道:“可不是嘛!如果谁想在这儿踢球、那就最好去钻她的裙摆!她如果在高层们耳边美言几句,说不定下一个金球先生就是自己呢!” “注意你的言辞,马里奥,” 拉姆眉头紧皱,“别把她和高层扯到一起;她在这里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曼朱基奇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拉姆一眼,最终一言不发的甩门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诺伊尔思绪沉沉。这么多天过去,他仍未放下那天在酒店走廊里的偶遇,他在心中不断猜测那个和她一夜狂欢的男人到底是球员还是高层,只因这段时间关于她和拜仁官员关系暧昧的传言在球员之间流传不止。 更衣室里的众人各自一番心事,而自带风波体质的Estela则是正在马场里悠闲骑马,享受着清静自得的生活。 “下午好!公主殿下!” 穆勒牵着自己的那匹棕色阿拉伯马来到她面前、做了个弯腰的骑士礼。 看到这个笑得像动画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