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少的?” 柳春亭道:“一块烂肉,我不感兴趣。” 方始看着她,感叹道:“你呀,当年就是这幅样子,瞧不起人,我对你好你却不当回事,真是白长了一幅好皮囊。” 柳春亭听了只想抽他的脸,她忍着不快,转头对贺二道:“无灾在哪儿?” 贺二还未开口说话,方始就插嘴道:“无灾是谁?你的情人吗?” 柳春亭忍无可忍道:“再废话就别怪我再抽你一回!” 方始认真道:“我求之不得。” 柳春亭目瞪口呆。 方始哈哈大笑,转过头对鬼面人道:“这样吧,把她给我我就给你帮忙!” 鬼面人没有说话。 “你舍不得?”方始调笑道,他走到鬼面人身边手放在他的肩上,眼里闪着针尖般的暗光。 鬼面人轻笑:“呵,她本来就不是我的,有什么舍不得。” 柳春亭在一旁发懵,这俩人到底在说什么? 方始满意道:“我知道你是最大方的。” 柳春亭脸色难看,她握紧拳头,盘算着要先打哪个好。 鬼面人看向他,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他道:“你要想殷无灾活着,就乖乖听话。” 柳春亭没有作声,方始冲她舔了下唇,她不由恶寒。 鬼面人起身走了,贺二也收起刀,临走前不忘威胁她,不要轻举妄动。 “点住她的穴道。”方始道。 贺二朝鬼面人的看了一眼,照做了。 柳春亭没有说话。 厅内的人鱼贯而出,方才从方始膝上滚下的美人,失望又庆幸地看了柳春亭一眼,她觉得她有些可怜,可想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可怜别人呢,她叹口气,带上了大厅的门。 所有人都走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一股冷掉的菜香,混着女子身上的脂粉气,在鼻尖飘来荡去,闻得人直犯恶心。 “当年你抽我那一鞭子,真是叫我念念不忘。”方始道,“当时我就想,若是有一日你落到我手里,定要把你抽出一身红花。” 柳春亭还是不说话。 方始走近她,脸挨着她的头发深吸了口气。 “好香。”他喃喃着,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擦过。 他伸出手去扯她的衣带,颇为遗憾道:“可惜得很,要是我的右手还在,我就可以一边摸着你的脸,一边帮你解开衣裳了,噢,对了,我还画得一手好画,待会儿我就在你身上画一幅春花图,拿刀画。” 柳春亭肩头轻轻颤抖,却始终没有开口。 方始得意道:“不要怕,我的左手已经用得十分熟练了,顶多是有些疼,你且忍耐一下。”他顿了顿,又道:“都怪李重山,要不是他,你也不会要多受这些疼。” 方始边说手边朝她胸口处攀去,他已经想好,待会儿要刻一朵几瓣的花。 正在他飘飘然时,左手却忽然别人扣住了。 他回过神来,柳春亭转身面对着他,嘴角挂着血。 “你不是被点了穴···”方始不敢动弹,柳春亭掐着他的脉。 柳春亭抹掉嘴边的血,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方始一愣,接着缓缓一笑:“他没告诉你吗?是他砍断了我的手。” 柳春亭:“···他什么时候砍的?” “就在那晚。”方始道,他观察着她的反应,脸上突然露出惊奇的神色。 她不知道,她没认出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