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打算的?” “问这么确切?”慕长洲拆着牛奶巧克力,塞给宁安一颗,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不知道,那天开着车路过,觉得环境不错,突发奇想,就找中介办了。” “出来五分钟就是地铁站,直达你公司,比你开车还快。”慕长洲说得煞有介事,又补充说:“开车如果不堵,也就半个小时。今晚太堵车了,让你饿肚子。” “你不饿么?”宁安的思路没跟上,很快也反应过来,她肯定先吃了点。 “走,找个火锅店吃饭。”慕长洲避开人群,凭着记忆开到最近的商场,路上就领号,到了门口只等了一会儿,就有了二人座。 这个时间点,店里仍旧客满,不远处有人过生日,生日歌唱得很大声,热热闹闹,连慕长洲也禁不住放松下来。 “我怎么都想不到你会来海底捞。”宁安报了会员号,不算资深,但也是黑海。 点单大权仍掌握在宁安手里,慕长洲跑去小料台拿了水果和小菜,重新落座,宁安已经点好了。 服务员很快过来,确定要点这么多后,分别给上了豆浆和酸梅汤,又按两人的口味调了料碗拿过来,脚底生风,照顾着这一圈她负责的客人。 “我在国外吃过,当时觉得好贵。”慕长洲咬着毛豆,吃了两口不是很喜欢,放下了问她:“你常来?” “大学时候常来。”宁安逗她:“家里给我手头宽,比你那时候强得多。” “可惜了,不然我肯定选择吃你的。”慕长洲扯着谎,看到锅底心里好奇,直到吃进嘴,才知道是猪肚鸡。 另一锅宁安点了牛油麻辣,犒劳自己的味觉。锅子开起,也都顾不上说话,下着各色肉类,眼巴巴等着熟了,再各自捞着,填补空虚的胃囊。 鲜少人出来吃饭,几乎一言不发,只把精力集中在食物本身上。服务员下牛滑的时候,也觉得这桌客人完全不像是平安夜出来玩的,难免心里嘀咕——她俩只是饿肚子而已吧?可惜不是一对,但也都很好看啊。 回到家洗完澡,已经过了子夜,是圣诞节了。慕长洲上工自由,宁安却不行,明早十点有并购案会议,有些资料还没能分析完。 但她却很清醒,清醒着拉了慕长洲的手,将自己的欲与思展露无遗。 “好想和你逃走,去到个没有人认识你我的地方。”宁安在极乐中恍惚回过神,咬着牙诉说。 和她肌肤相贴,心动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慕长洲拱着火,潮湿越过沼泽,结联一片,是熏熏然的一场泼墨,酣畅淋漓。 餍足是神奇的感受,填饱食欲是,看到一场好雨是,欲壑填满是,而灵与肉都在放空,又怎么能用只言片语说得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