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了。”宁安抬手揉了揉她的下颌,“我要去冲个凉。” “再等等。”慕长洲嗅着她的侧颈,没了香水的气息,却沾染了沉香。她笑:“我可是有原始股的。” “是哦,你可是有原始股,元老级人物。”宁安被她的呼吸灼的痒,躲又没地躲开,干脆迎上去,“求包养?” “没问题。”慕长洲觑着她的神色,“我们买房子吧?” 36.春水泡梨花(36) 春水泡梨花(36) 买房子? 空气凝滞下来,慕长洲还是那副样子,懒洋洋的,仿佛说的只是去吃什么饭一样。 宁安觉得嘴里发干,离开了发光发热体,她站在一旁,阳台透入的光影,让宁安的脸孔变得隐隐约约。 “慕长洲,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宁安的声音很弱,还好慕长洲离她很近,都听清楚了。 慕长洲用左边胳膊支撑着她的身体,歪着头想了想,话还算正经:“你不是提过想买一套么?恰好我的钱足够,也没什么别的用处。” 宁安想起了近来看到的消息,房价比她预料的要高,她的存款只够收复,的确捉襟见肘。 “宁安?你在想什么?”慕长洲担着她的体重,虽然不觉得累,但长时间的沉默,叫她有些不适应。 “你啊。”宁安尽力驱赶了那些乱序,站直了身体,捏着她的脸颊,笑:“你怎么能把自己的财产轻易花出去呢?” 慕长洲感觉到了古怪,然而宁安的表现太过正常,她只好问:“我也要住的,怎么了?” “房子怎么是说买第二天就买到的?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宁安的话听不出来是借口,她打了个哈欠:“睡觉吧。” 日子往前赶,easter还没回来,买房子的事没再提及,慕长洲出了意外。 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同时烫伤了两只手,掌心起了连串的大泡,宁安赶到医院的时候,左手才处理好,医生正在处置右手。 慕长洲面无表情,坐在圆凳子上,眼镜往下滑,几乎要掉下去。 宁安强迫自己镇定,在看到慕长洲右手的惨状后,后脊背都在发凉。 “你朋友来了。”医生瞥了她一眼,鼓励着:“再坚持一下。” “嗯。”慕长洲抻着左手,满头都是冷汗。 宁安要心疼死了,从包里找出湿巾,想给她擦汗。 “别。”慕长洲咬着牙硬撑着,眼神盯着自己的右手——被固定在处置台上,在医生的动作下,仍不住颤抖。 好容易包扎好,慕长洲几乎脱力,换了地方坐下休息。 宁安仔细听着医嘱,不住点头,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不断记录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