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赢了,我可以一次性告诉你。”黑暗中,慕长洲仍是睁着眼,借着窗外的些许光亮,瞧着粉嫩的唇瓣。 “我有过男朋友。”宁安率先发难,呼吸里透着股甜腻,叫慕长洲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宁安的手腕。 “这么好看,不能给外头看到了。”慕长洲决定做一个诚实的人,继而说出自己的话:“我从来只交床伴,没有伴侣。” 宁安“啊”了一声,想了想无奈,打趣她:“你为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慕长洲往后缩了缩,手臂间加了力道,轻易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胆子真小。”宁安搂着她的脖子,想了想,觉得稳操胜券:“高中的时候,我有喜欢的人。” “你输了。”慕长洲的手缓缓抚了过去。 “我不信。”宁安平息着呼吸,一口咬在早就心动的耳廓上,问:“是谁?” “我没有血缘的人。”慕长洲没有理会宁安的问题,自顾自说了话,更没有去等回答,拇指动了动,显得薄情又肆意。 脑中轰隆隆的,好似听到了雨。宁安忍不住喘了几声,按住了不安分的手,不服输逼得她失了理智。 “我了。”宁安顿了顿,在黑夜里,决定追随内心的欲望。 慕长洲半点都没动,等待着宁安的惩罚。她的思绪跑远了,想到了十六七岁,那时候的生活简单、无趣,她沉默寡言,在上课的时候,趴在课本叠加的壁垒之后,猜测马尾是用什么颜色的头绳绑住的。 “慕长洲。” “慕长洲!” “嗯?”思绪被强制唤了回来,她低下头,突然厌倦了这一场拉扯,过于消磨,没了滋味。 粉嫩的唇瓣,唇珠是预料中的弹软滑嫩,舔舐之间,很容易浮想联翩。 第一眼看到这两瓣唇,慕长洲就在心里想,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了。如愿以偿,她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这些年在许多人身上练熟的花样,尽数给予,要叫唇瓣的主人一定不虚此行。 窗被拉开了些许,风吹雨飞的,在深夜里,有一对人听着雨。 黑色的衬衣,扣子解了,夜色中属于皮肤柔和地发着光。慕长洲停下了吻,雨声里有宁安清晰的喘息,她笑了笑,确认着:“这是罚?” 或许用这样的赌去得到,也是校花从没有做过的事。她反而起了羞耻心,抿了唇不肯答。 本打算就在藤椅这里办了事的慕长洲,长叹之余,腰间发力。 卧室的窗也开了条缝,不会冷,但足够听清加重的雨声。 雨夜无尽,沉静也无涯。 3.春水泡梨花(3)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