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熟,今天见了好奇。她做些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一直在国外,近期才回来。” 看来慕长洲是和谁都没有私下联系的。宁安心里有了谱,瞪了他一眼:“远一些,我可没兴致和你再续前缘。” 两人曾在大学里暧昧了一阵子,以宁安想法转变而成为朋友,但也不过是躺在通讯录里,偶尔群发的节日祝福,才能叫彼此想起对方的存在。只是上半年两人的公司有过几次合作,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宁安也不会赏脸过来。 “我单身,想再追求你。”章立退开了些许,目光望过来,隐着宁安太过熟悉的欲望。 宁安仍是笑着,将一只蟹腿吞进口中,红唇微张,吐出的话也绝情:“不好意思,我从不走回头路。” 章立偃旗息鼓,转了眼想:“你说慕长洲呢?” “我怎么知道?她大约是记得你的,还记不记得我就说不准了。”宁安只装着毫无兴趣,眼神从慕长洲的右手划过,转眼拿定了个主意。 身旁的男人早已上钩,坏笑着和宁安打赌:“我听说过,你是个狠角色。你要是能从她嘴巴里撬出她的感情史,那个项目我给你一路绿灯,年底一定敲定。” “狠角色”指的是什么,两个人心照不宣。 宁安放下餐具,擦干净了唇,回头笑,自信又淡然,一字字念过去:“一言为定。” 随后她起身,拿起包和一旁专注于螃蟹的谢珽低声说了两句,跟着慕长洲前后脚出了包厢。 谢珽嘟囔了一句,章立目光深沉,求而不得,或许能看场戏。 跟着慕长洲的背影,从建筑走出去,来到了中庭的庭院。装修是中式的风格,屋檐古意盎然,庭中流水小桥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雨有些大了,慕长洲站在屋檐下,看着雨帘,狠狠呼出一口气,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两只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几缕银色的发钻出帽檐,在夜色中更显眼了。 “还是不喜欢打伞?”宁安开了口,如愿看到慕长洲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神很是惊诧。 “宁安。”她伸出手,微微抬着头,带着笑意问候:“好久不见,慕长洲。” 恍然的神色,慕长洲从口袋里掏出了右手,用指尖和眼前的女人轻轻一握,感受到她的指尖冰凉,也只是笑了笑,语气平淡:“好久不见。” “虚伪,你分明是不记得我了。”宁安没客气,挑着眉拆穿了她,没有恼怒,只是三分讥讽,余下的就是慵懒了。明艳的笑容之下,好似藏了别的心思,红唇张合,打趣说:“慕学霸,我以为是再也见不到你这样的高人了。一晃十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