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理得的享受,是朋友又不是对象,只有对象才能毫无负担的花对方的钱。” 按照助理小姐姐的理论,温安宁发现他很多事都越界了!但是按照网上专家的说法,两个人要很亲密才行,温安宁今天有点纠结,不知道该听谁的。 主要也是今晚就是磕了一下,他觉得不严重,所以就没给司寒打电话,而且身边还有小杨陪着呢。 “司寒,”温安宁小声喊了一句,他的手在司寒的腰上摸了摸。 跟温安宁不同,司寒腰间硬邦邦的没有一丝赘肉,入手肌肉紧实触感很棒。 往常只要温安宁一摸,司寒的眼中会盛满笑意,这会儿温安宁碰了几下,都不见司寒有反应。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温安宁可怜巴巴的,“你生气时,我很担心,我不想你不开心。” 司寒低眉看他:“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温安宁先是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往司寒这边靠了靠,双手抱的更紧了,然后小声的说道:“我猜你可能是因为我没给你打电话而生气,但我不懂你为什么会因为这个生气。” “其实,我是想时时刻刻都跟你在一起的,但是他们都说再好的朋友也要有隐私空间,我每天晚上和你住在一起,白天上班也在一起,我担心你会烦。” 司寒敏锐的找到关键词:“他们?哪个他们?” 温安宁啊了一下,不太明白话题的跳跃,他眼神茫然的看着司寒,头顶竖起一根呆毛,半天没说话。 车子继续平稳的行驶,司寒依旧冷脸,气氛就这么僵持下来,温安宁半抱着司寒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出众的下颌线。 一直到下车温安宁还在想司寒为什么会生气,以及车内的气氛怎么会僵持呢。 “哎,”温安宁重重的叹了口气。 司寒已经进屋了,管家端着一盆花正准备进去,冷不丁听到这声叹气,顺口问道: “温先生您怎么了?” 温安宁:“没什么,就是感觉做人好难。” 管家脚步一踉跄,差点把花摔了。 走之前,管家特别郑重的劝了一句:“温先生,不要搞凡学。” 凡学?那是什么?温安宁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一个新词。 刘婶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两菜一汤主食是刚出锅的小花卷,温安宁进屋的时候,司寒已经在桌边做好了,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格子马甲,这会儿马甲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是衬衫领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禁欲和慵懒相结合,一股独特的成熟男性的魅力四散开来,温安宁站在餐厅门口盯着司寒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才迈腿进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