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那会儿没少记录对方狼狈的样子,当然有关如何从地狱模式离开的法子他也没少记。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不不需要做什么。 温安宁决定了,不管司寒为什么不想跟他做朋友,他一定会重新跟司寒成为好朋友。 毕竟十年不在,感情淡了嘛很正常,重新处就行了。 “司寒,我们现在出去好不好,”温安宁惦记着外面的事,拉着司寒的胳膊往外走:“我刚来这里,一切都不熟悉,你带我转转吧,这个世界上大家都是怎么生活的,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出门工作,这里是哪座城市,现在是几几年啊。” 虽然有些事记忆力有,但俗话说多问才保险嘛,温安宁拽着司寒给他当导游,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了一串问题。 他们下楼后,管家端着红茶从俩人身后路过,偶然间听到了一句:司寒,那我们国家的国歌是什么,国庆又在哪一天,我们国家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管家空闲的手当即摸上了手机,可一瞥到少爷的脸色,又把念头按下去了。 罢了,最起码现在的少爷很开心。 司寒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温安宁你是生活在远古时代吗?” “呵呵,那什么,我,”温安宁想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词:“我们那里没有通网。” “而且,不允许大家私下跟外面交流。” 没有通网=系统跟世界不联系。 不允许交流=不能说他的来历。 既回答了司寒的问题又没说话,温安宁嘴角勾起:他可真是个聪明的人。 有关国安局和保密单位的事饶是司寒也只是听说,他心里骂了几句脏话。 冬日里阳光虽大,但温度却并不一定高,去院子里的时候佣人拿了一件长到脚踝的羽绒服,温安宁套上后只剩下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司寒嗤笑一声:“裹的跟个鹅一样。” 那三人还在院子里站着,俩人走了另外一条路,后面花园有暖房,冬日里花朵开的正艳。 温安宁只是匆忙扫了一眼花,便拉着司寒往外走,“待在屋子里有什么意思,我整天被关着闷死了,我们去外面看鱼,池子里的水没有结冰,还有几条鱼在蹦跶,这鱼能吃吗?冬日里的炖鱼听说味道不错。” 这次换温安宁主动拉着司寒的手,他在前司寒在后,司寒落后半步视线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腕处。 青年或许是常年待在室内,腕骨就跟他的腰以上又白又细。 “太空了,得挂点什么才好看,”司寒眯了眯眼睛,另外一只手上戴了手环,这只戴点什么好呢,不然就银链?漂亮结实还有能做为他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