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钟文姝的想法和贺实一样,自然要去看看,出门之前还从家里搜刮了不少东西,主要是一些平日里经常会用到的东西,还有可以垫肚子的吃食。 最后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不少钱塞在了布兜子的最底下。 一人在外,肯定是需要钱的,多备着点儿总归底气要足很多。 贺实靠在门边看着钟文姝一边忙嘴里还在嘟囔,眉眼间的温柔简直要溢出来。 钟文姝收拾完,转头就看见贺实的神情,但是并没有和成功和这男人共情,反而因为他的悠闲模样毫不客气给了白眼。 贺实笑笑,走上前接过媳妇手里的布兜子,又微弯下膝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我家姝姝这么厉害呢。” 钟文姝笑了。 很好,就是这么好哄! 回忆完毕,或者是被迫打断,因为贺实把车停在了鼎篌街的一处院落前。 钟文姝跳下车,咽了咽口水,愣是没敢往前迈一步,转头看向也有点震惊的贺实:“你确定,咱们来对地方了?” 乖乖,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这搁在以前不得一品官员的宅子啊! 虽说之前两人就对贺母的身份有所猜测,但这也太...... 贺实点头:“如果陶姐没记错的话。” “那咱们还进去不?”钟文姝摸了摸布兜子底下的五百块钱和密封严实的肥皂,突然觉得是自己不配了。 “走吧,来都来了。”怎么也得看一眼不是。 说归说,原谅他们是真没见过这么大世面,小两口还是在院门外缓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敲门。 边敲钟文姝还边在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这能听见。 好在很快就有个约莫快五十的妇人来开了门,一见外面的两人,就笑着道:“是贺先生和钟小姐吧?我们主家在等着了二位了。” 声音温柔,但很有气势,就是那种温温柔柔但无端会让人敬畏的感觉,而且那口里称呼..... 还算伶牙俐齿的钟文姝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保持微笑,乖乖跟着走。 贺实毕竟是天天与人打交道,见识多点儿,纵使震惊,在有陌生人的时候面上 半分不显:“老人家,我们是来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随即想到什么,贺实又补充了一句:“我妈叫谢清韵。” 这还是钟文姝第一次知道贺母的名字,不过这么一听,那样的人确实该有这样的名字。 妇人含笑点头:“您二位叫我柳婶就好,这边来。” 柳婶带着二人穿过垂花门,往正院的正屋走去,贺母坐在椅子上,依旧在喝茶。 只桌上多了不少的茶饼,小巧精致,看着就好吃。 见二人进来,丝毫不意外,还心情颇好招呼他们自己倒茶喝,想着钟文姝喝不了苦,又让柳婶拿了一罐蜂蜜来。 说实在,现在的贺母跟钟文姝平日里接触到的不一样,有些陌生,可具体的又说不上了,只觉得她整个人都放松了。 一定要说出什么的话,那大约就是贺母不只是贺母,更是谢清韵了。 但也正因为这一点陌生,小两口从最开始喊了声“妈”后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问问为什么搬出贺家? 那肯定是因为贺家待着不舒服了啊,这是明摆着的。m.zgxXh.orG